叶笙歌坐在琴桌前,左手按弦,右手拨弹,食指只是轻轻一挑,古琴便弹奏出深沉旷远的音色。 这种深沉相比一般的古琴更显悠远,让人泛起远古之思。 不愧是十大名琴之一。 叶笙歌眼眸一亮,更加沉浸地弹奏起来。 傅予深看着沉浸其中的叶笙歌,清冷如雾的眉眼染上一抹温存。 他自然知道,这首《九州》是叶笙歌写的第一首曲子,那种从婉转到激昂,层层递进,独特又浓烈的情绪,一在网上发布,就受到广大听众的喜爱,还掀起了一股九州热。 《九州》这首曲子可以用各种乐器演奏,但是最合适的还属古琴。 他私下早就不知听过多少回了,曲谱都已经熟刻于心。 一旁的傅鹤轩,直到叶笙歌一曲弹完,都还意犹未尽,连声赞叹:“我们笙笙弹得比以前更好了,我听过这么多名师大家的演奏,都不如咱们笙笙弹得有韵味!” 叶笙歌莞尔一笑:“爷爷,您过奖了。” 傅鹤轩一听急了:“爷爷可不是随便乱夸,咱们笙笙弹得就是好!笙笙啊,这把古琴你喜欢吗?” “我非常喜欢,谢谢爷爷。” “喜欢就好!只要笙笙喜欢,爷爷就没白送!” 傅鹤轩笑声爽朗,亲昵地拉起叶笙歌,仿佛跟她有说不完的话,连自己的亲孙子都给忘了。 被遗忘的傅予深:“……” 吃过午饭,傅鹤轩回了老宅。 叶笙歌将那把古琴收起来,需要好好存放,存放完回到客厅,对上了一直盯着她看的傅予深。 男人眼神黑而幽深,像是盯着她看了好久了。 叶笙歌心口蓦地一跳,傲娇地瞪回去:“看什么看!” 男人闻言轻笑了一声,姿态懒散地坐在沙发上,长腿优雅交叠,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叶笙歌一身反骨,站着不动:“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 傅予深挑了下眉,迤迤然站起身,语调漫不经心:“行,笙笙妹妹不过来,那就我过去。” 叶笙歌:“……” 他真的是够了。 在傅予深走过来的时候,叶笙歌凉飕飕地瞥了他一眼,故意抬腿朝着沙发走去。 说什么也不想和这个狗男人近距离接触。 叶笙歌走到沙发坐下。 傅予深眉梢微扬,唇角勾了一下,倒也没生气,从善如流地返回去。 看他回来,叶笙歌立即起身,想远离他。 结果下一秒,男人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深沉的双眸低垂着看她,声线清沉:“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叶笙歌心脏一紧,色厉内荏道:“你瞎说什么呢,我是不想看见你这张被咬破的嘴。” 傅予深慵懒地哦了一声,故意偏过头,把咬破的嘴角伸到她面前:“咬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嫌弃啊。” 叶笙歌:“……” 他停顿了两秒,似是回忆:“让我想想,笙笙妹妹咬了我几次。” 叶笙歌:“???” 叶笙歌一下瞪圆了眼睛。 “想起来了,笙笙妹妹至少咬了我三……” 不等他说完,叶笙歌立即伸手捂过去,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又羞又耻:“你还说!” 男人忍不住低笑出声,胸腔微微震动,笑音性感,显而易见的愉悦。 叶笙歌气呼呼瞪过去,松开捂住他的嘴,转身想走。 手腕却被男人拉住。 傅予深攥着她的手腕,骨感修长的手指在她细腻肌肤上轻轻摩挲:“明天带你去马场玩?” 叶笙歌可有骨气,头也不回:“不去。” 他轻挑眉,嗓音磁性带着一丝哄诱:“有你最喜欢的安达卢西亚马。” 叶笙歌心里一动,这是她最喜欢的一种马,不仅外形优雅华丽,就连跑起来也是极致的美。 她小时候还驯服过一匹很烈的安达卢西亚马呢。 可是和傅予深一起去马场,他肯定又要跟她提嘴角被咬破的事。 叶笙歌忍痛拒绝:“不去。” 傅予深闻言讶异了一瞬,攥着她手腕的手指缓缓下移,食指在她掌心轻轻挠了一下:“真的不去?” 他这一挠,叶笙歌掌心一阵发痒。 仿佛十指连心,一下痒到了心里,连带着尾椎骨都酥麻了一瞬。 叶笙歌触电似的,立即甩开他,跑上楼梯回自己的房间:“不去!” 傅予深看着她跑开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