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日,笙笙还要做蛋糕给我吃,好不好?”
叶笙歌轻轻哼了一声:“只要你不怕吃进医院!”
不得不说,她的厨艺真的跟傅予深没法比。
看桌上的蛋糕就知道了。
经傅予深的手做出来,秀色可餐,看得人食指大动。
经她的手做出来,呵呵。
傅予深特地留意着时间,还没有过24点,今天的生日还没有结束。
“许个愿吧。”
他体贴地点燃生日蛋糕上的蜡烛,然后拿起一旁的遥控器,关了客厅里的灯。
暖黄的烛光映照着女孩娇俏的脸庞。
自从回到叶家后,叶笙歌就没有再过过生日,此刻像是找回了小时候的乐趣,兴奋地闭上了眼睛。
傅予深就站在旁边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给她过生日的情景。
时光流转,已不知不觉过去这么多年。
以后的每一年生日,他都会陪在她的身边……
叶笙歌许完愿睁开眼,立即弯腰吹灭了蜡烛。
然后笑眯眯地看向傅予深,“你想不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呀!”
傅予深挑眉:“什么愿?”
叶笙歌很想说,但又忍住了,“万一说出来不灵验了,神仙不保佑我了,愿望实现不了怎么办?”
傅予深闻言想了一下,语调懒散中透着认真:
“如果神仙实现不了,那我帮你实现。”
叶笙歌眨巴了下眼睛,又眨巴了下眼睛,心脏狂跳:“你又勾引我!”
傅予深:“……?”
……
吃完蛋糕,叶笙歌上了二楼的卧室。
衣帽间放满了按照她尺寸购买的衣服,还有几件她非常喜欢的经常穿的睡衣,也从景园带了过来。
哎,她家傅娇花怎么这么体贴呀。
叶笙歌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想起待会儿要做的事,莫名有些紧张起来。
走到傅予深面前,她咽了咽嗓子,语气绵软:“这里有……”
说到一半,难为情地停下来。
避孕的那种东西……
傅予深坐在沙发上,闻言站起身,“缺什么?”
叶笙歌不自然地抬手摸了摸脖子,摇摇头:“不缺什么,你先去洗澡吧。”
他讶异地微微扬了一下眉梢:“你想要什么,我立刻让人去买。”
叶笙歌推着他浴室走,“没有,你准备得这么齐全,哪里还缺东西,你去洗澡叭!我等下想抱着你睡觉呢!”
听见她后半句,男人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任由她推着进了浴室。
叶笙歌反手关上浴室门,眨着眼睛,嗯,避孕的那种东西……
没有也没事。
反正她和傅予深都领证两年了,就……顺其自然吧。
听着浴室里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叶笙歌耳垂微热,去衣帽间换了一身丝绸的吊带睡裙,然后爬上床,钻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下来。
没一会儿,浴室门打开。
男人走了出来,穿着雪白的浴袍,腰带随意系了一下,宽松的领口露出一截性感挺俏的锁骨。
他手上拿着白毛巾,擦着半湿的头发。
瞥见叶笙歌躺在床上,只有脑袋露出来,两只眼睛骨碌碌转来转去。
被她这副模样可爱到,他饶有兴致地勾唇:“困了?”
叶笙歌本来想等他自己掀开被子,结果看他头发半湿,一下急了,掀开被子起来:“你怎么没把头发吹干?别再又头疼了。”
“没……”事。
傅予深刚说一个字,看见她身上的睡衣,擦头发的动作陡然顿住。
女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丝绸吊带睡裙,愈发衬得肌肤雪润细腻,好像轻轻一掐就能留下让人遐想的暧昧红痕。
细细的吊带挂在雪白如玉的香肩上,似乎用力一扯就能扯断,是最能勾起男人破坏欲和掠夺欲的那种。
布料柔顺的裙摆下,是两条白皙惹眼令人血气翻涌的腿……
只看了一眼,傅予深的眼眸,就瞬间暗了下来。
叶笙歌此刻却没管那么多,着急地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毛巾,“我给你擦。”
说完,按着他去床边坐下。
叶笙歌站在男人面前,嘴上说的凶巴巴,动作却很轻柔地给他擦头发,“你小心点,别再又头疼了,知不知道。”
距离靠得这么近,傅予深周围萦绕的全是女人身上温软幽甜的馨香,似是引人沉沦的罂粟。
他喉咙滚了滚,声音微微沙哑:“嗯。”
叶笙歌惊奇地看了他一眼,微微弯下腰,好笑道:“怎么突然这么乖?”
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左边细细的吊带滑落下来,春光乍然外泄,雪白到惹眼。
傅予深瞳孔剧烈收缩了一瞬,眸光比窗外的夜色还要幽暗。
穿吊带睡裙经常会这样,叶笙歌随手扯了回去。
扯完又后悔了。
扯它干嘛呢……
擦干头发,叶笙歌想了想,黏黏糊糊地坐在男人腿上,伸出手指往他胸膛轻轻戳了一下:“睡觉吧。”
男人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