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咬牙切齿道:“京都危在旦夕,六王爷跟九王爷却置之不理。” “上官飞大军来了,却按兵不动!” “京都虽然有五万多御林军,但是相比突厥几十万大军,无异以卵击石!” “摄政王英雄盖世,末将承认。” “但要打败突厥人,谈何容易!” “要杀阿史宝庆,更是异想天开!” “既然王爷这么说了,只要王爷打退突厥人,杀掉阿史宝庆,末将就愿追随王爷,为王爷开疆拓土!” 华云巴不得他说这话,道:“李将军,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记住你说的话!来人,送李将军回皇城,请赛华佗加急救治!” 李靖连忙摆手道:“为将者当马革裹尸,战死沙场!” “末将只是受伤,又没有死!” “就在这里休息吧,末将要看着摄政王如何大败突厥人!” 见李靖执意留下,华云也不废话了,你想看,那就看吧,现代炸药的威力,超乎你想象。 华云让人给李靖在山上扎下营地,并让王振叫来了赛华佗等御医,悉心照料李靖。 城中粮食最多只够支撑三天,如果民众踊跃捐献,最多支撑七八天。 可是天气这么闷热,毫无疑问很快就会下特大暴雨,发生洪灾,下多久谁也不知道。 一旦发生洪灾,那就完了,突厥人有军粮,可以耗,可是他们耗不起啊! 所以,趁天晴,争取在弹尽粮绝之前,杀退突厥人! 次日一早,太阳刚刚冒出来,哥苏寒大军已经列队待战。 “大乾摄政王,识得此阵否?” 哥苏寒跃马横刀,在阵前来回奔跑,大声吆喝。 李靖让苏红梅扶他走出营帐,居高临下看着北岸的突厥人。 “哥苏寒不愧是突厥名将,这是一字长蛇阵啊!” “也不知道,摄政王知否?” 华云突然出现在李靖身边,淡淡道:“不就是一字长蛇阵吗?本王自然知道。” 李靖道:“那如何破?” 华云淡淡道:“容易,打蛇打七寸,先进攻其头尾,让其首尾不能相顾,再对七寸发起致命一击,此阵必破!” 李靖叹道:“不愧是摄政王,的确如此!” 见华云不上钩,哥苏寒又换了一个阵。 “大乾摄政王,这阵,你可知否?” 李靖又问华云:“王爷,此阵,你知否?” 华云淡淡道:“此乃鸳鸯阵也!” 李靖又点点头。 可是他问道:“王爷,既然你知道哥苏寒的大阵,还知道破法,那必然是能赢的,王爷为何置之不理?” 华云笑道:“因为就算能破,我方也会死伤无数。” “将士们都是本王的宝贝,本王绝不能让他们有所损伤。” 李靖冷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见华云还是不上钩,哥苏寒又换了个阵法。 “如此简单的阵法,你竟然不认得?” “大乾摄政王,你真是奇蠢如猪!” “你要是认得,你要是男人,快快入阵,跟本帅一决高下!” 这回不止哥苏寒喊了,他还让突厥士兵擂鼓狂喊,辱骂华云祖宗十八代。 可华云还是无动于衷。 “王爷,不知道你还在等什么!” 李靖气坏了,吼道:“拿老子大刀来,老子要下去,跟他狗娘养的大战三百回合!” 怒吼扯动了伤口,鲜血流了出来。 饶是如此,李靖也只是怒目圆睁,并未叫疼! 真铁汉也! “将军别急!” “本王在等鲁大师!” “本王就算去破阵,也杀不了他们多少人。” “但是鲁大师来了,就不一样了。” “本王不用一兵一卒出战,也能让他们死伤上万!” 李靖不悦道:“怎么可能?” “摄政王,末将不是三岁小孩!” 华云笑道:“将军,你请看!” 他端起狙击枪,瞄准了对岸骂得最欢的一个突厥将军。 呯! 一声枪响,那将军应声而倒,脑袋如同西瓜一般被打爆。 鲜血又溅了哥苏寒一脸。 “摄政王,你就是个孬种!” “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