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王老子的亲儿子都不行,照样给我滚蛋!” 依然没人发声,只有风的呼啸。 “听明白了么!” “明白!”一百五十名学jing憋足了劲,大声吼道。 所谓严酷的封闭式训练,其实强度还不如兵连,因为训练就在jing官学院内,也谈不上封闭,只不过训练时间长,吃完晚饭还有政治学习,等熄灯睡觉的时候一个个都筋疲力竭,哪有心思出去玩,一些意志力差的学jing,夜里躲在被窝里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都掉了眼泪。 每天的起床号、长跑,训练,让刘汉东和林连南等退伍兵有重回军营之感,他们迅速融入这种生活,并且极其的适应,在体能训练上名列前茅,所有的科目,刘汉东都是当之愧的冠军。 常进和隋慕是体校出身的足球运动员,曾代表近江足球队参加过比赛,和大多数足球运动员一样,他们擅长酗酒赌博泡妞打架,唯一不擅长的就是踢足球,五公里越野就累得跟死狗一样了。 为方便管理,张亚森决定在学员中挑选干部,一个区队长,五个中队长,消息传出,当夜学jing们就给家里打了电话,于是各种条子又塞了过来,可张亚森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第二天在课堂上将这些条子都晒了出来,搞得学jing们一个个很难堪。 “还没走上社会就开始走后门,找路子,你们要是当了jing察,老百姓还能有好ri子过么!”张亚森将学jing们狠狠训斥了一顿,然后宣布任命。 “刘汉东!” “有!”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特jing学员队的区队长!” “是!” 接过张亚森授予的区队长袖标,刘汉东意气风发,很潇洒的敬了个礼。 张亚森立正还礼,眼神中有一缕欣赏之sè。 一百五十个学员,分成五个分队,四个男分队,一个女分队,分队长全部由张亚东任命,没有minzhu,没有选举,教官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许反驳。 课后,张亚森冷着脸对刘汉东说:“回头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五分钟后,刘汉东来到办公室,喊报告进门,偌大的办公室内没有别的教师,因为jing院还没开学,别人都在放寒假。 张亚森点了一支烟,将刘汉东叫到办公桌前,问他:“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当区队长么?” 刘汉东脑海中闪过许多理由,难道是宋剑锋打了招呼,或者自己在部队立过功?亦或者自己体能考核门门第一?似乎都不成立,他一时间想不出,就大声回道:“报告,不知道。” 张亚森烟灰:“我看过你的档案,提前退伍,九月份还被行政拘留过一回,入jing前一天晚上还在打群架,这样的人,按说根本就不该要。” 刘汉东一言不发。 “你是沈秘书的关系,沈弘毅这个人很有分寸,他打招呼应该是宋厅长的授意,但越是这样的人,我越是瞧不起。” 刘汉东迷糊了,心说老张你到底闹哪样啊。 张亚森继续道:“我让你当区队长,是觉得你还没烂透,还有的救,给你一副担子挑着,兴许能培养起来,你记住,你们一百五十个人是一个团体,你就是团体的指挥员,学员出了任何事,我首先要找你,不论是磕着碰着,还是违纪,你都要负责。” “是!”刘汉东大声回答。 “滚吧。” …… 刘汉东当上区队长,有学jing们的拥护爱戴,又有张亚森的撑腰,一时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常进和隋慕本来还想当个刺头什么的,一看这势头也萎了,偃旗息鼓,不敢和刘汉东对着干。 学jing们期待已久的shè击训练终于开始了,包括手枪、微型冲锋枪和自动步枪的训练,先是课堂了解枪械构造,jing校老教员拿着一把剖面暴露的五四式教学用枪,慢条斯理的给大家上课,学jing们都心不在焉,急等着玩上真铁。 理论课结束,学jing们进入靶场,分批演练shè击,每人一把老掉牙的五四式手枪,五发子,初次拿到枪械的学jing们兴奋万分,常进拿着手枪胡乱比划,瞄准了隋慕。 忽然身后一股大力传来,常进被人踹翻在地,翻滚过来一看,刘汉东威风凛凛的站在后面。常进登时暴怒,脸红脖子粗,当着许多女同学的面挨了一脚,脸面上挂不住,他撸起袖子就要和刘汉东玩命。 靶场教员迅速赶来,严厉斥责常进,让他从靶场滚出去。 “靶场纪律重复多少次,枪口严禁对人!你是弱智还是耳朵聋?”教员吼道。 “枪里又没有子!”常进理直气壮的辩驳道。 “没子也不行,一样有危险。”教员拿过常进的手枪,退下夹,拉开枪膛检查,回膛,朝地上扣动扳机,啪的一声,撞针从枪口喷出,shè在水泥地上一个凹坑。 隋慕脸sè煞白,若是刚才常进扣动扳机,自己不得挨上这么一下,虽然打不死,打在脸上也是一个血洞啊。 常进哑口言,但依然怨毒比的看了刘汉东一眼,当众踹自己,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他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走出了靶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