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自然就知道了。”
赵平安转身就往门口走去,而后提醒说:“不要试图逃跑,你逃不掉。”
梁毅文心中更是恐惧,他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在这样一个恐怖的对手面前,他真的逃不掉。
所以,他只能跟着走进客栈。
田恒远也跟着进了客栈,陪着笑说:“先生,那我要做点什么?”
“你就留在一楼。”
赵平安平淡的说。
“是。”
田恒远点点头,不敢多问。
白掌柜夫妇则对这赵平安躬身喊道:“恩公。”
“我跟这位大人上楼去谈点事,你们不用担心。”
赵平安冲夫妇俩笑了笑。
“好的。”
夫妻俩笑着点头。
梁毅文从田恒远身边经过的时候,瞪了他一眼,便只好跟着赵平安上楼。
来到二楼,进了房间,赵平安就对白婉儿说:“婉儿,我跟他谈点事,你先下楼吧。”
“好。”
白婉儿会心的笑了笑,然后又对周明琼笑了笑,就先出去了,顺手把房门带上。
梁毅文看了周明琼一眼,心中已然是将她惊为天人,但他现在可不敢有什么坏心思。
“坐吧。”
赵平安先坐下,随手指了指一旁的木椅子。
梁毅文只好坐下,还保持着他作为一个知府的傲气,说:“你要跟本官谈什么?”
“在我面前,你最好不要自称本官,我现在能叫你坐下来谈,不是因为你是这里的知府,而是我不想你太难堪,你最好懂得珍惜这个机会。”
赵平安神色一凝,眼中似有寒芒迸发而出。
这种寒芒并不是什么功法,而是元婴境强者所独有的一种特殊能力,可以摄人心魄。
这也就是为什么别人在元婴境强者面前总是会感到不安的主要原因。
这是一种强者对弱者的血脉压制。
梁毅文想继续强装镇定,可面对他释放出来的威压,却没有了任何底气,只能缩了缩身子,改口说:“您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