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笑了笑,抬起胳膊指了指液晶显示器,意味深长地说:“或许在一些领导看来,我们的行为太鲁莽,不应该在没有足够证据的情况下,拘传这位在当地非常有影响力的政协委员。可如果他不是大老板,不是政协委员呢?” 杨忠旺岂能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摇头笑道:“韩处长,我今天来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下进展,想知道你这边需不需要我们协助。” “真这么想的?” “我们什么关系,我能骗你吗?” 韩均摆了摆手指,紧盯着他双眼笑道:“没说实话,杨局,我虽然不是测慌仪,察言观色还是会的,你眼神已经出卖你了。有什么担忧,有什么高见,直说,别憋在心里干着急。” 反正这里没外人,杨忠旺直言不讳地说道:“好吧,我承认厅里有一些担忧。尤其上午的拘传,完全可以温和一点,低调一点,万一测谎结果显示他是无辜的,要比现在这样好收场得多。” “是不是有人求情,有人给省厅施压?” “他一个县政协委员,又不是省政协委员,更不是全国政协委员,有什么资给省厅施压的资格?是你们在抓捕时被很多人拍照甚至摄像了,并且已传到网上,省政法委和省委宣传部很关心这件事,我来之前给厅里打过好几个电话。厅领导不想干扰你们办案,就让我过来给你拾遗补缺。” 先秘密拘传再测谎影响肯定会小很多,但大张旗鼓的拘传是心理战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如果次序反过来肯定会影响到之后的预审。 破案是第一位的,韩均可不管什么影响,似笑非笑地问:“杨局,拾遗补缺这个词我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跟你学的,在黄港时你不是喜欢拾遗补缺吗。” “那你准备怎么补?” 影响已经造成了,难道能让时光倒流,杨忠旺倍感无奈地苦笑道:“韩大处长,你搞的这个缺太大,我杨忠旺没本事补,只能盯着你尽快把案子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