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这民间舆论风气明显是有人推动的结果,这样四面八方的自来水,看不出有任何势力下场操纵舆论的迹象,但朱由校看得明白,如今大明朝能把舆论玩的这么好的,也就他的好师父,大明首辅张好古弄得出来了。 天知道张好古暗地里还有没有什么计划! “这眼看就快到正旦了,朝廷各部封印了是吧?”朱由校问道。 魏公公说道:“回皇爷,朝廷各部已经封印了,百官都开始休年假了。” “嗯,去请师父和皇妹来,朕要请师父和皇妹吃个家宴。”朱由校说道。 很快,知道朱由校找自己的张好古便坐着马车来到皇宫,腊月末,京师已经下起了大雪,皇宫内的太监侍者们清扫着积雪留出给贵人们的道路来,张好古披着大氅进入武英殿,立刻感受到了与外面那天寒地冻完全不同的温暖感觉。 朱由校和皇后张嫣已经在这里了,桌子上精制的炭炉火锅咕都咕都正冒着泡,见到张好古和朱七七来了,朱由校连忙招手:“师父,皇妹,快来。” 张好古也没推辞,拉着朱七七来到小桌前,四人就这么围坐在火锅旁,谈天说地,聊着家常,两个女人聊着聊着,自然就是聊到了家长里短,自家的孩子身上。 而朱由校则是提到了如今宫里宫外都传的沸沸扬扬的京津铁路:“师父,这京津铁路,你是什么个想法?” 张好古有些诧异:“自然是吸引民间资本然后把京津铁路的架子搭起来啊。” 朱由校问道:“真能赚钱?” 张好古一听忍不住笑了:“陛下,你也看上了京津铁路的股份?” 朱由校点了点头:“这朝廷和民间资本都合作了,朕也来掺和一手,赚点钱。这钱,谁又嫌多呢?” 这宫里打赏宫人侍卫,各种开支用度,用的都是朱由校的钱,朱由校的内库里有的是钱,足以支撑宫里的用度,还够他购买各种东西来做他的研究。 但钱用起来如流水,总是要不断开源的,这条京津铁路如果能赚大钱,朱由校肯定是要掺和一手的。 张好古笑着说道:“臣的意思,是朝廷站六成股,然后分出去四成股,陛下若是想掺和一手,臣再多拿出半成来给陛下,保证陛下会赚钱。” 张嫣听了忍不住问道:“张师傅,这驰道就算将来能赚钱,但一两年内是看不到回头钱的吧?” 张好古解释道:“股票不同于其他,这股票只要是大家看到前景,确认未来能赚钱,这股票价格高了,手里的本钱自然就赚到了。” 说道这,张好古又好心提醒一句:“皇后可以提醒一下国丈,他要是有心,可以开办一个钢铁厂,朝廷未来在北方铺设的驰道会很多,这早开一个钢铁厂,未来绝对是赚的。” 张嫣知道自家那个老爹就是喜欢赚钱,听到张好古这一说,也是笑着说道:“那就谢谢张师傅了,这钢铁厂要不要给张师父一些股份啊?” 张好古笑道:“我要那些股份干什么?朝廷每年的俸禄我都用不完。国丈赚了钱,皇后让他多开办几个学堂,医所,冬季多设几个粥铺救济一下,也是积福了。” 一场家宴吃完,朱由校就开始筹备正旦节当天的国宴了。 虽说百官封印休年假了,但正旦节当日,新年尹始,皇帝是要举行国宴宴请百官勋贵,宣布与民更始的。 这国宴结束,才意味着大明朝廷正是进入年假阶段。 不过虽然是年假,各部各衙门也都由人员分批留守,几位阁老,尚书也都是随时可以入宫开内廷朝议。 正旦节当天,从白天开始大明朝就陷入了喜悦的氛围之中,大街小巷上全是玩闹嬉戏的孩童,家家户户在门楣上贴上春联福字,开始准备新年的饭菜。 天启十年,虽然大明朝各地都有不同的灾情,但朝廷救灾及时,各种款子拨的迅速,灾害到底是没给大明朝造成多大的动荡,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大明朝的百姓也都赚到了银子可以安安稳稳过一个好年。 总体来看,天启十年依旧是太平的一年,这一年有曹文昭、周遇吉率军决战草原,一战而没满蒙十万联军,威震草原,使蒙古各部胆寒,重新对朝廷产生了畏惧;这一年有黔国公沐家勾结土司、安南叛乱,张相爷亲自平定西南,征讨安南化蛮夷为中原之土;这一年有黄河长江泛滥,但也有朝廷新军救灾,地方官吏与大明将士、百姓一起抗洪救灾展现大明不屈的嵴梁... 正旦节当夜,京师上空绽放万千烟火,朦胧的雪花飘飘扬扬,璀璨的烟火升空绽开,将绚丽的颜色渲染在京师的黑夜之中,照亮这座当今世上最庞大,人口最多的城市。 奉天殿内,穿着正装的朱由校举着金樽看着满堂勋贵官员的祝贺,脸上带着笑意:“天启朝已经十一年了,幸有诸位臣工相助,大明才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