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听尔等意思,朕到是十恶不赦,背弃祖宗的罪人了?!” 朱由校冷着脸看着这些跳出来的文武官员。 被朱由校这么一看,这些文武官员才从兴奋中回过神来,这朱由校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他是真敢杀人的! 虽然辽东败了,但大明国体没有什么损失,三大营的新军也接管了京师防御,这皇宫内外都是他狗皇帝的人,这个时候他要真狠下心来把他们下狱,那就得不偿失了。 宁远败了很严重吗? 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就那么一回事。 怎么说,还不是看文官读书人这张嘴? 他们之所以说的那么严重,还不是想趁机发难朱由校,让朱由校下不来台好委任他们执掌朝政? 可朱由校是那种被人一逼就退缩的人? 他现在兵权财政在手,那是真正的口衔天宪,他想把北京城清理一遍都没人能阻止他。 眼看朱由校要发飙了,这些勋贵武将也好,东林文官也好,那是一个个低着头不吭声了。 趁这一仗败了跳出来发表一下观点就算了,真要被朱由校下狱,那可不值得。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嘛。 这些人不吭声了,朱由校则说道:“各位爱卿,继续说啊!” “你们刚才不是说的挺好的么?” 一群文武朝臣低着头,看着殿内两侧那一排膀大腰圆的大汉将军,愣是一个开口说话的都不敢。 现在谁还敢开口啊,狗皇帝明显是被逼急了要杀人了。 刚才火热的朝廷气氛一下子变得冰冷无比,朱由校坐在皇位上冷眼看着朝中群臣,而群臣则是低着脑袋沉默不言,彷佛是用这样的手段抵抗一样:狗皇帝你残暴无道,那我们就不说话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朱由校能不知道这些人想什么吗? 你们不说话? 那好啊,那就低着头吧,看你们能撑多久。 被这些文武官员恶心坏了的朱由校有的是时间来和这些纛虫耗。 就在双方这么耗着的时候,一个太监急匆匆跑进了大殿,将一个折子送到了王体乾手里,王体乾看后立刻将折子放在桉上,低声说道:“皇爷,大喜,辽南捷报!” 朱由校眼睛一亮,这辽南的捷报,竟然只比辽东的败报晚一天送到?! 打开捷报看后,越看朱由校眼睛越亮,放下捷报后,朱由校对着张好古使了个眼色,张好古看朱由校的神情也明白,是捷报抵京了。 二人互视一眼,朱由校慢吞吞开口了:“这辽东的败仗,朕是有责任啊。” 这话一说出口,文武百官都惊了:天啊,这是狗皇帝能说出的话? 朱由校继续说道:“是朕识人不明,让祖大寿和吴襄轻敌冒进,害我大明损兵折将,朕有责任,那尔等身为朝廷命官,尔等有没有责任啊?” 朝臣们的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好嘛,果然还是狗皇帝,这还要牵扯上我们?! 朱由校又说道:“师傅啊,你怎么看辽东军败这件事啊?” 张好古很配合的开口:“皇上说的是,这件事臣也有责任。” 朱由校又看向群臣:“那你们呢?” 这让文武百官不得不跪下:“臣等有罪。” 朱由校笑了:“你们是有罪,你们妄议朝政,抨击国事,你们有几个知兵的?” “朕是昏君,但朕不是暴君,不会因为这点事就杀了你们。” 说着,朱由校将捷报递给王体乾:“给大家伙念念吧,省的他们以为,大明真的败了。” 王体乾拿着捷报展开念道:“天启九年三月二十五日,臣辽南总兵袁崇焕率辽南四镇新军万人与辽河阻截皇太极,与其血战三日,击溃建奴攻击十一次,伤敌三千余人,斩敌五千余人,皇太极被阻在辽河,不得回师。” “后臣与沉阳城内应联合,派新军把总王老实率军千人奇袭沉阳,破沉阳城,俘获建奴大贝勒代善,皇后哲哲,及建奴大小酋长官员五十三人!” “天启九年四月初二,臣率辽南新军克复鞍山,斩敌两千余。” “天启九年四月十二,臣率辽南新军克复凤城,斩敌千余。” “天启九年四月二十一,臣率辽南新军克复丹东,斩敌两千余。” “此次,我辽南共出兵一万五千人,伤敌七千余,斩敌万人,俘获三千余,缴获兵器粮饷无算,辽南全境克复,辽东已近在迟尺!” “大明天启九年四月二十二。” 听着捷报,群臣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