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阿娇的病房,她已经打完了吊瓶,头部被包扎的严严实实,我悄悄的走到她旁边,挽起她的胳膊,抱着就睡着了。 正做梦的时候,就听到楼道吵吵闹闹的,我赶紧醒来,阿娇还在昏迷着,我心疼的看着她,微微笑了笑,给阿娇说:“阿娇你千万不能有事,是三哥对不起你,我一定会对你好好的。” 我想象着阿娇要是能听到我说的这句话,她肯定喜极而泣,靠着床头使劲乐。 突然有人打开门进来了,是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一进来就喊到:“谁是乔晨,谁是乔晨。” 我和阿娇互相望了望,心想昨晚的事肯定被人给供出来了,躲也躲不过去,我松开握紧阿娇的手,站起来说:“我就是乔晨,找我有什么事。” “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有事和你有关,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我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被他们戴上了手铐带走了,我回头看着阿娇,大声哭喊着,心里很难受,我挣扎着要回去看阿娇,我要回去照顾阿娇,我现在真的很心疼她,她从小亲生父母离异,后来母亲改嫁又得病去世,她是多么的可怜,她一直不计回报的对我好,我却总是逃避。 我两腿蹬地,恳求警察让我再回去看一次阿娇,警察一百个不愿意,这时候菲儿朝我这边走过来,我赶紧给她交代说,让她代我好好照顾阿娇,菲儿也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这幅摸样。 我怎么就被戴上手铐,被抓走了,我也不明白,菲儿点着头让我放心,一定会替我照顾好阿娇,我才忍住眼泪告别了医院,上了鸣笛的警车,一路狂奔到了警察局。 在警察局我看到兄弟们都在,但都是一筹莫展的样子,石龙右胳膊被我们砍伤了,挂着绷带,其他的人大小都有伤,靠着墙角站着,他们看到我进来了,石龙就要冲过来打我,被警察很轻松的给擒拿住,他乖乖的站了回去。 我笑着说:“怎么不见你哥呢,是不是躺床上了,来不了啊。” 石虎气的瞪大眼睛,转而又笑着说:“你他妈一大老爷们,让一女的替你挡一棍子,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那小妮子被打得也不轻吧,昏迷着呢吧。” “阿娇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我放狠话。 “都给我安静点,吵什么吵,还以为这里是你们学校呢,这里是警察局,都给我严肃点。”一警察扯开嗓子喊,吓得我们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我们都抱头靠着墙角站着,等了好长时间,飞机在我旁边问我阿娇怎么样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一时之间想不出任何办法出来。 我问飞机大佛知道这件事了吗?飞机说大佛后来拉着冉静的手回来了,看到我们被警察一个个逮住,他就跑了。 我说那就好,大佛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的,不一会有个像领导模样的警察进来了,挨个朝我们每个人看了一眼,然后说:“你们这些孩子,拿着父母的血汗钱在学校不好好读书,整天在外寻衅滋事,报复打架,对得起他们吗?你们爱打架,凭什么打架,有本事当个爷们别靠家里的关系,别靠家里的钱,我看你们谁还敢闹事。昨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我们已经给你们的学校发了通告,等会念到名字的人可以走了,没念到的留下来。” 第一个名字就是石龙,他对着我猖狂的笑着说:“我家里有人,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在里面待着吧。”随即他就很嚣张的迈开步子走了。 站在里面的人越来越少,从头到尾都没听不到有我的名字,馒头他们的名字都念过了,但是他们都没走,站在我身边,等着和我一起走。 名字读完了,警察说:“怎么还有这么多人没走,你们是不是都不想走,是吧。” “警察叔叔,为什么没有乔晨的名字呢?”馒头很着急的问。 “你们赶快走吧,乔晨走不了,有人说是他带头砸的酒吧,他得要关一个多月才能放出来。” “我靠,凭什么啊,乔晨是被石虎先打伤的,后来去酒吧乔晨压根就没动手,为什么会是他啊。”阿亮情绪非常激动。 还有飞机、鸵鸟、教授、杨阳、小白他们都是替我打抱不平。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他,当事人指正的就是他,你们要是都不出去,那就陪着他一起在里头待着吧。”警察说完就转开离开了,还说着:“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小孩,讲什么义气,称什么兄弟,害了所有人,毁的是一辈子,连自己都保不了,还怎么去照顾兄弟,真可笑。” 他的最后一句话刺痛了我的心,我连自己都保不了,还怎么去照顾我的兄弟,我瞬间觉得自己好渺小,渺小的像一只蚂蚁一样能被人一脚踩死。 我把大家抱在一起,抽噎着给大家说:“你们都走吧,我不能连累了兄弟们,这件事是因为我引起的,我自己来承担,谢谢兄弟们陪着我,我很开心。” 馒头第一个忍不住哭了,我在他的头上拍了一把说:“别他妈哭,跟个娘们似的,像个爷们一样给我挺着胸膛迈开步子走出去,别回头,知道不,别哭。” 我推着他们每一个人都往出走,鸵鸟也哭的跟个泪人似的给我说:“三哥,你等着,我一直没给兄弟们帮上什么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