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着的物件儿,还有墙上挂着的几幅画儿,先不说那些摆着的玉石瓷器,但就他墙上挂着的画儿,就足以让人惊掉了下巴。 单单就我左手边的那面墙上,就挂着一水儿的唐伯虎,什么《落霞孤鹜图》、《杏花茅屋图》、《春山伴侣图》、《秋风纨扇图》,甚至就连专家都认为失传了的《六如居士全集》都在其中。 可能很多人知道唐伯虎这个人,但是对于他的画到底是个什么价值并不清楚,这么跟您说吧,唐伯虎的真迹曾在2003年的索伯斯拍卖会上拍出过1.2亿的家伙,而那还只是一副农耕图。 如果这间屋子里的画流入市场的话,那估计价值至少要在翻上几倍,甚至几十倍。 李京泽是一个很善于观察的人,见我盯着他墙上的话,于是便笑了笑说道:“怎么?胡老弟也懂画儿?” 我笑了笑说道:“只是略微知道一点儿而已!” 我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墙边,用食中二指在那副《春山伴侣图》上轻轻荡了一下子,然后又将鼻子凑近了闻了闻,说道:“画儿……我虽然不是行家!可摸金倒斗的事儿兄弟我还是知道一点……这画虽然挂在这里有一点时间了,可还是一股子土腥味,再加上这幅画左下方大概三分之一的地方都用了绮绣的法子,外人虽然看不出来,但懂行的都知道这是一副残画。而能将一副残画挂在屋子最具中的位置上,那说明李哥看中的并不是这幅画本身,而是拿到这幅画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