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沫横飞,一连喝了两大茶缸子水,才将整件事儿说了一个七七八八。 原来,一元斋之所以会收了招牌和幌子不做买卖,主要是因为在一元斋的后院里面死了下八门里的四位当家。 虽说这事儿责任并不全在一元斋,但那四门正愁找不着正主儿,索性便将一腔怒气全都撒在了我们一元斋的身上。 我走的这几日里,不断的有盗门以外的人来一元斋闹事儿,不但砸了我们一元斋几家分号,还打伤了不少的弟兄。 原本张子雄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想忍了这口气。 可谁成想其余几门的人没完没了,白天里找茬挑衅,晚上更是翻墙防火。 好在张子雄早有准备,要不然多半儿这一元斋早就烧的只剩下两间破瓦房了。 无奈之下,张子雄只能开始招兵买马,只要胆儿大手黑的主儿一律优先录取,待遇丰厚。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样一来,不少社会上的闲散人员便大规模组团加入到了一元斋里。 有了人也就有了底气。 再加上张子雄出手阔绰,立了功的人那是大把大把的真金白银赏,犯了过错的主儿那也是防死里打。 所以,一时间张子雄在一元斋里的地位是无人可及的。 张子雄在这段时间还给这些人定下了条规矩,那就是白天不管是谁敲门,只要觉得口风不对那就可以直接动手,打坏了有一元斋兜着。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有了之前那小子朝我动手的这一幕。 说了大半天,张子雄又喝了一大口水之后,这才缓缓的说道:“少爷,整件事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