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楼躺在床上,依然感到恶心,昨晚明显经历了痛苦的呕吐,喝得过分无度,完全沉浸在无意识的醉酒状态中。
熊二也慢慢苏醒过来,脸色苍白。
“昨晚是你扶我回来的吗?”
熊二颤抖着扶着头,轻轻摇了摇头:“不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更别提扶你回来了。”
两人一起走出房间去洗脸的时候,楼下的大厅已经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听掌柜的说,是客栈的伙计们抬着他们回来的,而上饶知县等人似乎还沉醉在昨晚的宴会中,直到早上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苏小楼洗漱完毕,上楼时碰到了周百户。
“你也刚刚醒来吗?”
周百户点了点头:“昨晚喝得有点过多,起床晚了。”
苏小楼看着精神焕发的周百户,问道:“你没有呕吐吗?”
“没有。”周百户得意地笑着说:“我后来喝得相对较少,还和一帮人一起玩投壶,结果轻松战胜了他们。”
“你先去洗漱吧。”
周百户问道:“我们今天还要继续出发吗?”
苏小楼没有明确回答:“中午再决定吧。”
熊二走过来:“老大,我去煮点解酒的肉汤,您早餐想吃什么?”
苏小楼感到胃里一阵翻腾:“给我来一碗白粥和咸菜就行了。”
熊二煮了一大锅解酒肉汤,放在回廊旁边,苏醒的士兵们一个个舀起来喝。
杀敌一千,自损两千。
昨晚的盛宴结束后,双方都遭受了严重的打击,整个军队都无法继续作战,尽管苏小楼一方人数较多,却惨遭惨败。
罗奔中午起床,喝了一碗解酒汤。
苏小楼等人走过来询问:“罗兄,你能上路吗?”
“当然可以。”
“不要勉强自己,如果感觉不好,我们可以多休息一会儿。”
“没事。”罗奔傲然说道:“昨晚我一个一个打败了那些来自河池的家伙,要不是上饶知县逃得快,我会让他吐出内脏。”
“上饶知县?”苏小楼掩嘴偷笑:“你昨晚还跟他亲如兄弟,今天就变成上饶知县了?”
罗奔哈哈大笑:“兄弟如手足,而女人就像衣服一样。”
周百户有些狐疑地说:“你是在反过来解释吗?”
罗奔斜眼看着周百户:“如果没有手和脚,你还能离开家门吗?如果没有衣服,你能出门显得体面吗?”
“……”
苏小楼对罗奔的话感到深深的震撼,没想到他竟然能说出如此有哲理的话。然而,从另一方面来看,这也从侧面证明了一个事实:一个为了追求自己表妹而不择手段的人,对异性的兴趣远胜于对人性的尊重,为了女人,他甚至可以背叛自己的兄弟,毫不犹豫地行动。
...
...
南京。
没有鼓乐声,没有炮响声,也没有宴客热烈的氛围。坐落在苏家旁边的长乐乐器坊,静静地开业。
就像乐器坊的店主月清言一样,它宁静而冷清,没有丝毫亮点。
三位女子站在大门口,注视着工人们挂着牌匾。
屠瑶看着牌匾,不禁瞟了一眼冷静而优雅的店名“月清言”,问道:“为什么不叫‘清言乐器坊’呢?”
月清言淡淡一笑:“长乐,这样不好吗?”
月紫衣毫不客气地说道:“这个名字有些土气。”
“......”
月清言哭笑不得:“这是我的真名。”
月紫衣愣了一下:“可你不是叫月清言吗?”
月清言轻轻摇头:“月清言只是我在风月楼使用的艺名,我真名叫力长乐。”
“哦。”
屠瑶曾经经营过乐伎馆,了解许多女孩会起艺名,因为她们的本名可能不够吸引人,像“二丫”、“招弟”、“刚子”等等。
当然,当男客人走进青楼时,他们都会高声呼喊“桃红”、“绿柳”、“婉儿”等,如果突然喊出“你家的刚子过来陪我”,肯定不够雅观。
屠瑶明白,那些离开纷嚣尘世的女子,在离开烟花世界后,都希望过上平凡的生活,所以许多人会恢复自己的真名。因此她问道:“那我们以后可以称呼你长乐妹妹吗?”
月清言感激地看着屠瑶,但她摇了摇头:“我不能再改回真名了,你们懂的。”
昨晚的盛宴结束后,双方都遭受了严重的打击,整个军队都无法继续作战,尽管苏小楼一方人数众多,却惨遭惨败。
罗奔中午起床,喝了一碗解酒汤。
苏小楼等人走过来询问:“罗兄,你能继续前进吗?”
“当然可以。”
“不要勉强自己,如果感觉不好,我们可以多休息一会儿。”
“没事。”罗奔傲然地说道:“昨晚我一个一个打败了那些来自河池的家伙,要不是上饶知县逃得快,我会让他吐出内脏。”
“上饶知县?”苏小楼掩嘴偷笑:“你昨晚还跟他亲如兄弟,今天就变成上饶知县了?”
罗奔哈哈大笑:“兄弟如手足,而女人犹如衣物。”
周百户有些狐疑地说:“你是在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