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惜的这一句话,让她想到南栀向她们提要求的时候说的话。 “你怎么不把南惜拉过来,让她给你妈抽血呢!” 南栀才是她的女儿,和她流着一样的血。 生而未养,断指可还! 林若诗的心一阵抽痛。 “妈,你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南惜小心翼翼地试探。 “没有,你好好静养,等专家们都到了,就可以评估一下能不能做手术了。” “好,我听话,妈妈,你也要保重身体。” 南建丰站起来,走到林若诗身旁,发现林若诗的脸色有些难看,一阵心疼,“惜惜,我先带你妈妈回去了,等过几天再来看你。” “好的。”南惜乖巧地点点头。 南建丰和林若诗走了出去。 “若诗,你是不是不舒服了?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林若诗握着南建丰的手,一脸郑重地看着他,“建丰,寒城在查三年前的绑架案。” “是的,是南惜要求他查的。” “不,你还记得寒城把南栀从精神病院接出来后,南栀害言言应激,寒城把我们都叫过去那天发生的事情吗?” 南建丰不确定林若诗具体说的是哪件事。 “南栀跪在顾老爷子面前,让顾老爷子查绑架案。”林若诗提醒道。 “我记得。”南建丰点点头,“怎么突然说出这件事?” “三年了,南栀还在要求调查,而且态度那么坚决,那件事,她是不是冤枉的?今天看到她那么维护言言,我真不相信,她会谋害自己的孩子。” 南建丰若有所思。 “我们等寒城的调查结果出来吧,到时,自然会真相大白了。” “嗯。”林若诗点点头。 …… 顾寒城送南栀和顾慕言回去的路上,车里一阵死寂。 南栀坐在后座,顾慕言依偎在她的怀里,乖巧的模样哪里还有在南惜那里发飙的样子。 “顾慕言,你什么时候学会打架了?”顾寒城忍不住质问。 “你以前稍不顺心就要发飙,现在不仅发飙,还会动手打人了!” 顾慕言一脸不服。 他还感觉自己太小了,力气也小,打得太轻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顾寒城从后视镜里看到顾慕言的表情,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顾慕言干脆挪挪身子,躲在后视镜看不到的位置。 顾寒城有些头疼。 “南栀,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顾先生不先听听南惜的版本吗?”南栀反问道。 顾寒城一噎。 顾慕言敢和他闹情绪,南栀也敢了,谁给她的胆子! “南栀,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宽容了!明天你不用去疗养院了,顾慕言一个人去。” 顾慕言立即摇头! “言言,南惜是你的妈妈!南栀只是一个保姆,你难道为了一个保姆连妈妈都不要了吗?” 顾慕言捂着耳朵,扎进南栀的怀里。 他不听!一个字也不听。 顾寒城正想开口,手机响了起来。 南惜打来的。 他直接把通话连接到车上。 “寒城哥哥~”南惜带着哭腔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就是一阵抽泣。 她的声音从迈巴赫的大柏林之声音响中传出来,像是高级音乐殿堂内响起的三百六十度立体环绕,那一阵阵抽泣,声声入耳,还带回响。 而且,迈巴赫的氛围灯也配合着她的抽泣一闪一闪。 顾寒城的眉头又拧紧了几分。 “别哭了。” 南惜顿时止住哭泣。 她在顾寒城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不耐烦。 算算时间,顾寒城这会应该还没有到家。 是不是南栀恶人先告状了? 她这个电话还是打晚了吗? “寒城哥哥?言言没事吧?” “他没事。” “我一直在担心言言,他没事就好,寒城哥哥,我昏迷了三年多,对言言一点都不了解才导致了这么严重的后果,都是我的错。”南惜情真意切地道歉。 “是什么原因导致言言突然发飙的?”顾寒城又问。 “是我的错,我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和南栀说到了以前的事,寒城哥哥,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南栀对我的怨恨怎么会那么重,我们争执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