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迟桑,则是饶有兴致地盯着窗外。 今日便是一月之期,他已经迫不及待要看看沈鸢在自己面前低眉顺眼的样子。 可就在这时,迟桑手旁的瓷罐子里却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 闻声,迟桑连忙打开了盖子。 只见里面赫然躺着一只已经翻了肚皮的虫子。 迟桑瞪大了眼睛,“不可能,怎么可能!” 顿时,他似是想到了什么,鞋子也顾不得穿,急匆匆地朝着朝天殿跑去。 原本与官员议事的左梁王,在看到疯疯癫癫跑进来的迟桑时,摆了摆手,让众臣退了下去。 等人都走后,迟桑咬着牙根,愤恨道,“南疆那群贱奴,竟然帮着萧野解了蛊毒!” 这噬心蛊就是他当初在南疆所得,自然也只有南疆之人才能解开。 左梁王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叹了口气,让人递来了鞋子给迟桑。 “父皇,儿臣要踏平南疆!踏平他们!” 迟桑紧紧地攥着手中的瓷罐子。 “啪!” 那瓷罐承受不住迟桑的怒火,顿时变得四分五裂。 左梁王叹了口气,但他也觉得现在对南疆下手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而此时的萧野从寒潭之中爬了出来,手掌上的虫子和迟桑那只简直一模一样,只不过体形小了一些。 还有之前的天心蚕,此时也从萧野的鼻腔内爬了出来。 一旁负责伺候的人见状连忙上前用罐子将天心蚕收了起来。 “恭喜,你直接离开便可。” 话音落下,那人带着罐子转身离开,没有多一句话。 萧野换了身衣服,整理好容发后,这才朝着外面走去。 门口的沈鸢已经眼巴巴盼了一整日,眼瞧着天都快黑了人还没出来,她有些着急。 要不是柳儿拦着,怕是沈鸢早就冲上前毁了那石门。 那普露也卡着时间出现在沈鸢的面前,石门也缓缓升起。 当沈鸢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后,眼眶一红,径直朝着那人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