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培养。” “震江那边很快会有大动作,汤局估计他们接下来要搞出的动静,只可能比我们滨江大,不可能比我们滨江小!他们一动,他们那边的采砂船就可能会往我们这边跑,让水利局现在培养水上执法人员哪来得及。” 韩渝下意识问:“那怎么办?” 王政委回头看看001,不动声色说:“廖局想把你调过去。” “我怎么可能去他们那儿,别说我没想过脱警服,就算真不想穿警服了,我也只会去港监或者渔政。” “我知道,所以我和彭局建议他想别的办法。” “想到了吗?” “想到了一个,他们出于迫在眉睫的工作需要,也考虑到更好的跟我们公安配合,打算从我们这边调一个经验丰富的民警过去担任水政监察执法大队副大队长。” “他们想调谁?” “他们哪知道谁合适,请我们推荐。并且这件事,他们跟陈局沟通过,陈局同意了,让我们赶紧办。” 韩渝沉吟道:“调个人过去也行,他们不是要上执法船么,等装备了执法船,我们遇到事也能跟他们借船。” 王政委笑道:“我和彭局就是这么考虑到,关键是调谁过去?” “他们那个大队是正科级单位,副大队长就是副科,我们这边符合条件并且愿意调过去的好像不多啊。” “人家说了,现在是不是副科不重要,只要人调过去,他们想办法解决行政级别。” “这就好办了!”韩渝转身看向干完活儿刚换上警服的马金涛,捂着嘴笑问道:“政委,你觉得马金涛怎么样?” 王政委低声问:“他愿意改行吗?” “好好做做他的思想工作,应该没问题。再说这对他而言是一个机会,他跟我们不一样,他是合同制民警转正的。如果不是在水上分局,而是在区县公安局,恐怕连中队长都做不上,更别说提副科了。” “其实我和彭局第一个想到的也是马金涛,但他的情况不只是跟我们不一样,跟别的合同制民警转正的正式干警也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好好想想,他最初是安置到哪个单位的?” “哎幼,政委,你如果不提我都想不起来,他最初是安置到港监局的,他是港监局安插在我们这边的探子!” “什么探子,当时也是工作需要。” “我开玩笑的。” 想到水上分局的水警一中队是怎么组建起来的,韩渝禁不住笑道:“他当时是冯局安排过来的,可冯局不但早调走了,而且都已经退休了。这事我们不提,估计港监局那边都想不起来。” 王政委低声道:“我认为最好先跟汤局、朱局说一声。” “你和彭局可以说,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况且马金涛为人怎么样你们很了解,他一直把自个儿当成水警,从来没想过回港监局,也不存在什么人在曹营心在汉。” “这些我和彭局都知道,但我和彭局觉得这事还是你去说比较合适。毕竟这涉及到老沿江派出所和‘万里长江第一哨’的历史,而你是这段光荣历史最主要的参与者和见证者,你说比我们说更有意义。” 王政委一连深吸口了几气,想想又补充道:“说的时候完全可以请水利局的领导到场,既能体现我们几家对这件事的重视,也能通过这种方式让马金涛把‘万里长江第一哨’和我们滨江水警的优良传统带过去!” 有机会提副科,并且有机会拥有一条执法艇,马金涛应该是愿意的。 作为娘家人,是应该扶上马送一程。 韩渝终于搞清楚了王政委的良苦用心,不禁点点头:“去跟汤局。朱局说这件事的时候,不但要请水利局的领导,也要请何局、请周局、请曾关长!” “行,就这么定。市领导来了,赶紧准备吧。” …… 八点三十分,领导们准时赶到江边。 韩渝、韩向柠和另外三条船的船长,按照王政委的交代分别站在码头边,身后就是各自的船。 陆书记、王市长等领导在后勤组的几位副组长陪同下,先跟中国渔政23船的船长问好,然后在东海区渔政局领导陪同下登船慰问。 别看江边锚泊了三十条执法船艇,但大多是小船小艇。 包括001在内的二十九条执法船艇,总吨位加起来也只相当于省渔政刚装备的渔政船。 那可是五百吨级的执法船,锚泊在一条条小船小艇中间威武霸气。只不过它是刚下水的,寸功未立,论资排辈它只能算“小老弟”。 吨位比它小很多,装备远没它先进,甚至有些破旧的中国渔政23船,其实是靑岛海洋渔业公司渔轮修造厂在8101型渔轮基础上改装改建而成的,从船型上看跟渔船别无二致。 从1979年12月下水,它就开始承担周山北部海域至长江口水域的执法任务。 海洋主权维护、渔业行政执法、海洋安全监管、海难救助、海洋调查、教学实习、海底光缆守护,甚至在军演扫海等重大任务中都能看到它噼波斩浪、南征北巡的身影。 不夸张的说它承载着中国渔政人的崇高使命和责任,经历并见证着我国依法治渔、依法兴渔、依法管海的历史! 八年前,韩渝在协助渔政打击非法捕捞鳗鱼苗行动时第一次登上中国渔政23。 一上船就被驾驶室里那幅“渔权即海权”的领导题词震撼到了,毕竟谁能想到一条渔船改装的渔政船居然肩负着那么重大的使命。 陆书记和王市长等领导感触一样深,听船长汇报,听着听着竟超时了。 在参观慰问水文船和港监39、海关608时只能走马观花,至于早做好准备的滨江水警001,更是没时间上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