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帆听李芮如此回,脸上露出愕然之色:“芮儿,你.....” 林知皇摆手,以眼神示意李扬帆噤声。 李扬帆顿时不敢再随意发声,只拿复杂的眼神看着拱手向林知皇回话的李芮。 “民女向爹分析了进献民女后,对于李氏的种种好处,诱导爹生了此想法......” 李芮话说到此,抬眸目光灼灼的看着上首端坐的林知皇,掷地有声道:“所以,民女今日才能有机会站在您面前!” “哈哈哈!”林知皇鼓掌朗笑:“有意思。” 笑毕,林知皇问李芮:“可会知字?” 李芮十分沉稳的拱手回道:“回殿下的话,民女在月前,已学会全套知字。” “很好。” 一刻钟后,李扬帆拿着造船图纸,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郡府大门。 李扬帆刚走出府门,刚才被青雁军丢出来李琢就凑了上来,做贼似的小声追问道:“爹,怎么样了?殿下收了那丫头片子?” 听到李琢的声音,李扬帆回神,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揪起他的耳朵,带着他就往候在郡府门外的印有李氏族徽的马车上去。 “哎呦呦!” “爹,轻点呀!”李琢不住求饶。 待父子俩上了马车,李扬帆才松了手。 “你今日发什么疯?”李扬帆低声怒喝道。 李琢揉着耳朵,扬声对驾车的马夫道:“回府!” “你捣什么乱?”李扬帆见李琢竟敢不回话,冲上去又捶了他后背一下。 李琢被自家爹打的嗷叫一声,低声道:“爹你才是发疯,你怎么想着将那丫头片子送给权王!拦都拦不住!” 李琢此话落,又等了一会,估摸着马车已离郡守府有一定距离了,这才气急败坏的继续道:“是不是那丫头给您献策的?” 李扬帆不说话了。 “那就是了!爹,那臭丫头有本事,留在家里多好啊!廖铭松看上她的本事,向我讨要她做妾,我都没答应呢!”李琢在宽大的马车里打滚撒泼。 李扬帆一巴掌拍上李琢的屁股,怒声道:“你作对什么?还敢和老子撒泼!” 李琢又是嗷的一声叫,抱住屁股道:“爹,你没看到儿子瘦成什么样子了吗?你都不心疼?” 李扬帆对着李琢屁股又是一下:“老子没打死你都是好的,还心疼你!” “嗷——!” “儿子刚才在和殿下修复关系,你没看出来吗?” “你那些死皮赖脸的招式,也就对你爹我还有用!你当权王殿下是我啊,由着你怎么胡闹都不会生怒?”新船说 “殿下都承认是我友人了!生怒也没办法再已以下犯上的罪处置我,反正不会死,为何不让儿子试一试?万一殿下就喜欢我这一口呢?” 回答李琢的,是李扬帆跳起来后连甩出的几巴掌。 李琢被李扬帆扇的在马车里嗷嗷直叫。 “老子扇死你个蠢货!” “您又聪明到哪去!我就是生的像你才蠢的!您明知道我纨绔,还不将李芮给留在家里,日后当我的左右手,竟然将送给了权王,呜哇哇!” 李琢痛哭流涕。 “老子看你总欺负芮儿,芮儿也着实聪慧,到权王身边伺候必得喜爱,这样连带着咱们李氏也必然水涨船高。这才......” 李琢蹬腿撒泼不干:“那是她先作弄我的,我才小小教训她一下而已。看在我以后还要用她的份上,我都忍了她这么久。您竟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将她送人了!呜哇哇!” 李琢是真伤心,哭得不住在马车里打滚。 李扬帆见他如此,逐渐理亏,小声道:“爹还以为你看她不顺眼.......” “呜哇哇!我看着不顺眼的人早丢出家里了。哪会容她这么久?况且她还老是欺负我!” 李琢不住地和李扬帆闹:“她小娘是我娘的陪嫁丫头,她就是我的!您怎能问都不问过我一声就把她送出去了!哼!我回去了要向娘告状!” “您就是偏心,您在送那丫头片子登通天路!” 父子俩在说话间,马车停到了李府门口。 李琢跳下马车,冲入府内主院,还没来得及向他的亲亲娘亲蒋氏告他爹的状,就挨了她娘一顿藤条炒肉。 蒋氏边打边骂,骂李琢废物不成气,不上进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敢在外面惹祸,要得打死才能算对得起李氏的列祖列宗。 李琢哪里想得到向来疼他的蒋氏会如此对他,转身就跑。 蒋氏见李琢竟然还敢躲跑,直接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