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边弘懒懒地一笑,将手中的剑,挽了一个华丽的剑花,走入练武场内圈,颔首道:“是。久不练武,终究是不妥的。” 随边弘因为好胜心,在林知皇将离仙郡的户籍事务交给他主办后,他看似对此事并不上心,但实则做事时相当用心,只想更快更好的做完此事,来让林知皇对他刮目相看。. 其实,随边弘还是很介意,林知皇此前说的那句‘此时尚不信你’,这句话的。 故而,在户籍这块事务妥善处理完前,随边弘是连吃饭喝水的时间,都能省就省的,更遑论空出时间练武了。 昨日,随边弘终于将户籍这块事务全部处理妥善,今日便来了练武场习武了。 林知皇闻言,了然一笑:“聪渊将离仙郡的户籍事务,全部统整完了?” 随边弘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自得之色:“自然。” 林知皇注意到随边弘眼底的得色,无奈的摇头:“这三个月的事,聪渊你压缩到一个月便处理完了,很容易伤了身体。以后做事,还是劳逸结合为好。” “劳烦主公费心了,边弘游刃有余。”随边弘勾唇一笑,头自然地略微一侧,是精心设计过的好看角度。 林知皇:“.........” 花铃在一旁见随边弘如此,只觉此人在勾引主公,抬脚移位,将自己高挑的身体,插入到林知皇与随边弘之间。 花铃见随边弘转眸向她看来,这才狂声道:“乖乖,守山先生不愧为好美物之人,啧啧,你这模样长的,可真招人稀罕。” 花铃说此话时,还目光炯炯的上下扫视了随边弘一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也不过如此了。 随边弘:“..........” 下一刻,随边弘便与花铃齐齐远离了林知皇几步,在练武场内比武’交流‘起来。 林知皇:“.........” 这些刺头们...... 林知皇以手撑额,从属们都太有个性,真是让人操心。 练武场内飞沙扬起,剑与枪相交,铿锵鸣声不断。 林知皇在一边见两人交手间,怒气都泄的差不多了,这才开口阻止道:“悦音,聪渊,都是同僚,对招没何事,但需注意点到为止。” 林知皇如此发话了,花铃与随边弘还是有分寸的,这才各自收手,偃旗息鼓。 停手后,花铃与随边弘看向对方的眼神,皆不友善。 花铃轻哼一声:“随郎君摆出这种姿态,不就是给人看的吗?做何如此生怒?” 随边弘长剑转了一个剑花,懒声道:“美好不是罪过,但亵渎美好是。花将军,还望自重。” 这两人可真是.......互相看不惯啊。 林知皇简直哭笑不得,出言打岔道:“本府君观聪渊你刚才与悦音对招时,出的剑招,似乎皆以巧劲为主?” 林知皇说话了,随边弘与花铃也不好总在主公面前对峙,这才真正从对方身上收回眼神。 随边弘向林知皇拱手,如实回道:“是,边弘认为以强力攻人,难免有失仪态而不雅,故此,边弘修习的是以巧劲为主的剑法。” 林知皇嘴角微抽,这还是真是符合他的性子, 随边弘是一个将贵族风范刻入了骨子里的世家郎君,事事讲究华丽优雅,既自信又自恋,且自尊心极高。 当然,随边弘的出身与自身才学,也支撑了他这一性子的发展,只这点来看,他倒是分外的表里如一。 就是嘛,随边弘这性子也分外容易得罪人,若是碰见小人,可就要吃大亏了,这世上,可不是所有人都是君子的。 罢了,自己如今总归是强收了他为从,发现这一点,以后慢慢帮他改吧。 林知皇心中暗自摇头,说的话,却直奔了主题:“不知聪渊此段时间可空闲?来临时指导一下本府君武学?” 随边弘闻言微讶,想了想,着重申明道:“教习武学时,边弘不会留手。” 嗯,这对待事物认真这点,聪渊和聪深倒都挺像的,不愧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弟子。 林知皇立即道:“教习武学时,聪渊便是本府君的师父,自然一切听师父的。” 林知皇早在温南方的手下领教过严厉了,随边弘教习武学时,还能比温南方更不留手不成? 自古严师才能出高徒,林知皇对此事无甚异议。 一个时辰后。 满头的是沙的林知皇,再次在被随边弘用剑鞘击中手臂,随边弘此力道用的刁钻,林知皇脚下再次站立不稳,收势不住,侧身又栽入了沙地里。 再次侧脸埋入沙地的林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