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霎时听住了,固有的思维一下子被杨熙筒打开了,不自觉地慢慢腾站起身。 女子为官?确实!若是女子为官,就不用担心她随着年龄的增长,会生出野心了! 鲁王这一生,拥有过无数女人,自然自有一套,对女人的看法。 在鲁王心里,女子都是目光短浅之辈,便是最聪明的女子,亦是将心思,不是花在打理内宅上,就是花在讨男人欢心上。 眼界决定成就,女子,哪怕是再聪明的女子,是女子,就注定成不了大事!是女子,就可以嫁娶之名,将她随时收为所有之物,此后勿需再多费心思,只要她有了孩子,就会为了孩子能受他做喜,而更是使尽浑身解数的他欢心,就更能完完全全的掌控她们了! “...........”尤无机亦是霎时就听明白了杨熙筒的意思,思维格局一旦打开,他想的比鲁王可全面多了,立即想明白推举女子为郡守,这其中的种种好处。至少,是不用担心离仙郡会脱离掌控了,一女子坐在郡守之位上,若没有鲁王之势,为其做后盾,哪能坐的稳此位?又哪能继续坐其位?比之男子,女子委实是更好掌控。 杨熙筒此策,果然不失为妙策! 看来,杨熙筒此次不仅再不会被鲁王所斩,反是更会被鲁王所重用了。他在鲁王心里的地位,怕是要更上一层楼了。 想到此,尤无机的脸霎时就黑了下来。难怪杨熙筒刚才敢当鲁王的面,挑衅叱骂他,原来此人早已想好了后策,此人,是想借由踩他尤无机而上位!倒是看不出来,这脱毛怪,深藏不露,还是个心计深沉之辈! 鲁王听了杨熙筒的那番言论后,在心里细细思索了一番,越想此策,越是觉得好,大力抚掌:“妙!判听此策甚妙!果乃好策!” “大王!臣自从得知自己所献之策,坏了大王的大事,便日夜不得安眠,绞尽脑汁的想可补全此纰漏之策!所幸,臣经过两日不眠不休的冥思苦想,终于偶得此妙策,这才敢来面见大王啊!不然,岂烦大王亲自动手斩臣?臣自觉已无颜面苟活于世,定要以死谢罪,哪还有颜面来见大王?”杨熙筒见鲁王大喜,动情的长呼道。 杨熙筒在林知皇那得到了启发,对鲁王,能不要脸的捧就不要脸的捧,脸皮算什么,得到的实惠才是真的,此时不向鲁王乘机表白一番,更待何时?说着话,便泪眼婆娑起来。任谁过来看了,不得说一句,好个将主上放心间的忠臣? 尤无机见杨熙筒身上有了些林者云的影子,更是生恼,好几次想出言打断他,以免他再向鲁王进谗言,却没找到好的切入点。 因为杨熙筒所献之策,确实乃大胆的妙策,这非是一般人能想到的解决之法,也不知这杨熙筒此前是在藏拙,还是此段时间有何奇遇,竟然越发明慧了。 而他尤无机此时,也确实想不到比这更好妙策,来解决鲁王眼下之难,只能坐看杨熙筒出头。 鲁王一改刚才对杨熙筒的喊打喊杀态度,几个快步奔下堂,搀扶起已是泣不成声的杨熙筒,温声劝慰道:“判听,你这是说的何话?你乃本王爱臣,何事不能与本王说?若真行那想不开之事,岂非痛煞本王之心?” “大王!”杨熙筒顺着鲁王搀扶的力道站起身,泪眼婆娑的唤道。 “判听!”鲁王执起杨熙筒的手,动情的看着他,轻呼他的字。 “能为大王分忧,是判听的职责所在。此次,只要大王兵行险着,扶持那林小娘子做了离仙郡郡守,离仙郡将作为库州的‘粮袋子’,永远都被大王掌控在手中!”杨熙筒激动道。 “判听果然善谋,竟是能将恶事,化作好事!那林知环长大了总要嫁人........”鲁王好生安抚了臣下,下一刻,就开始思索行此策,里面会出现的弊端。 “大王膝下子嗣众多,林小娘子虽然出格,但到底也是二品世家大族出身的嫡女,您看,在她及笄后,可能为您儿媳?”杨熙筒立即拱手谏言道。 这......虽然不失为好策,但那林知环身为女子,性格竟然如此跳脱,一般小郎君,都不会像她那般大胆,她这样的小娘子,嫁给他之子,岂非太过委屈他儿子?新船说 这样不知娴静为何物的女子,又如何有资格配为他鲁王之媳? 若不为媳,林氏又怎肯嫁女?毕竟林知环一旦真正被他推上郡守位,也算身有官职之人了,本身也是二品世家的嫡女,断不可能为妾,若想真正顺利永久掌控离仙郡,还是得以正妻之位聘她。 鲁王想到此,立即开始心里排自己最为不重视的儿子是那个,这样的儿子帮不了他这个当爹的什么,拿他的婚事出来做筹码,也无可厚非,毕竟只有这点用处了。 鲁王心里想明白,面上瞬间便露出笑意,更是用力的回握杨熙筒的手,悦声道:“可!哈哈!如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