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青年在屋内害怕的不住转圈,还未想出对策,他所在的屋子门窗,便在同一时间从外被打开,然后跃身跳进来三四名重甲兵,扬刀向他袭来。
“不要杀我!”
青年见有人冲杀进来,一点反抗的举动都没有,当即就抱头蹲下了,唯恐自已被伤。
王鹿抱着云集进来,见手下人简简单单就拿住了人,皱眉沉声问:“是他吗?”
云集用绵绵确认了一下,点头道:“就是他,这里只有他身上有蛊虫!”
王鹿确定了人,将云集放在地上,从身上的护甲中抽出四张铁片,便向那抱头的青年射去。
铁片准确地插入了蹲在地上的青年双手双脚关节处,抱头的儒服青年倒地哀嚎出声,怒骂道:“好个野蛮人!我都配合的束手就擒了,为何还要出手伤人!”
“你是人吗?”王鹿沉着一双鹿眼寒声问:“你怎么证明你是人呢?”
“啊啊啊,疼死我了!”
四肢带来的痛感越来越强,儒服青年也顾不得和王鹿对骂了,难耐地不住痛声惨叫。
王鹿射出这四张铁片,一是为了让这人失去行动力,再不能在眼皮子底下行邪术,二就是折磨了。
竟敢暗下操纵飞禽,在林世叔的凯旋宴上行刺杀之事,那就得付出代价!
这只是的开胃菜罢了。等审完了这人,这人完全无用之时
必是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带走!”
“诺!”
押着儒服青年的四名青雁军齐声领命,然后用布塞堵了青年的嘴,将他五花大绑地提走。
就在王鹿带着人出这农院不远后,周围的农院里突然又杀出三十余名黑衣人。
儒服青年看到这些黑衣人杀出来,面上露出喜色,显然以为这些人是来救他的,然而这群人出来后看都不看他,一窝蜂的朝王鹿身边的云集杀去。
戒备这些黑衣人前来灭口的王鹿也反应过来,忙去保护云集。
云集吓得抱头,算是看出来了,这是连环计,背后之人知道权王身边有善蛊道的人,是故意丢鱼饵引他出来杀的!
“王小将军救我!”
云集现在跟着林知皇没有什么大的抱负,为的就是活命,办事可以,豁出命去是不行的,怕死的小人儿当即就怂了,害怕地紧贴在王鹿身边。
王鹿抱起云集急身往后退,同时让周围的百余青雁军上前来护,手中的铁片不停地射向已经杀到他跟前的黑衣人。
论人数,自然是王鹿带来的青雁军更多,但这群黑衣人却是死士的模样,丝毫不在意自已的生死,一意向目标云集攻来,这也让王鹿对云集的护卫逐渐有些吃力起来。
这群黑衣人刺杀云集,同时也没忘记灭口,在大部分青雁军都去护卫云集后,又有十余人杀出来,直朝五花大绑的儒服青年杀去。
“护卫好他,别让他被灭了口!”王鹿见状,厉声对外围的青雁军下令。
就在这时,花铃又带着千余青雁军赶到,上来便命人先围了这整片农舍,确保不会放走任何一人后,提枪就向围攻王鹿的黑衣人杀去。
随着花铃带人来,战局便一面倒起来,不过两刻钟的功夫,所有来袭的黑衣人就该死的死,该擒的擒了。
然而被擒的黑衣人被擒后,也没留下活口,基本都是刚被拿下没多久,就气绝身亡。
好在领头的黑衣人花铃一直盯着他,在他欲咬破嘴里的毒药时,便抢先一步卸了他的下颚,将他嘴中的毒囊取了出来,留了可审讯的活口。
最先被抓的那儒服青年也没被这群死士灭口成功。也不看看这是哪,竟敢在主公治下行悍杀之道,倒是会来自投罗网!
“花将军怎么来了?”王鹿放抱在手中的云集,气喘吁吁地问。
王鹿刚才强撑,体力已是耗尽。
花铃抬手赞许地拍了拍王鹿的肩道:“温令君听得你带着云集出来追踪的消息后,当即便觉不妙,向主公谏言让本将军带人过来支援。”
“温令君果然料事如神!”劫后余生的云集听到花铃的话,立即就拍起了温南方的马屁。
花铃好笑地看了云集一眼。
云集马上上去和花铃套近乎:“花姨,虞前辈去了元州那边给尚氏家主解蛊,如今殿下身边就我懂此道,您一定要将我护好啊,可不能让那些宵小钻了空子去。”
花铃好笑地抬手拍了云集后脑勺一下,含笑道:“放心吧,之后你尽管待在主公身边,必不会让你出事。”
一个时辰后,花铃、王鹿带着捉到的儒服青年来向林知皇复命。
那领头刺杀的黑衣人直接被王鹿派人交给了刑部的方涯璞审问。
云集一见到主位端坐的林知皇,便带着哭腔向林知皇卖起了可怜:“殿下,那些宵小好像知道您身侧有善蛊道的人了,这次是专门引我出去,要杀我的。呜呜小子怕啊!”
林知皇缓声安抚道:“莫怕,好好在本王身侧办事,不会让那些人伤到你分毫的。”
“呜呜”哭唧唧的云集得了这句准话,小身板又站直了,格外通情达理道:“有殿下这句话,集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