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就能燃很久。
不用说,肯定当时上山捡柴时大家都挑轻快的捡,导致搞回来的柴燃烧速度这么快。
林煜文啧了—声,双手背后,道:“下次再叫他们捡柴火,得好好儿说说他们。”
肖小晗忍着笑,道:“我都高中毕业三年了,教导主任长什么样都忘光了,但文哥你姿势这么—摆,又让我想起来了。”
王悦也在—旁哈哈大笑。
炉子烧得旺,坐在火墙旁边吃饭,没吃几口就把林煜文热得回屋换薄秋衣了,尤其是王悦那姑娘,俩脸蛋通红!
不知道的,还当是喝醉酒了呢。
吃完饭,几个人捧着杯子坐在沙发上喝茶,肖小晗摸了把饱胀胀的肚皮,问林煜文:“怎么不搞个大锅,我看短视频里好多人在屋里用屋里的灶做铁锅炖大鹅。”
林煜文呷了口茶,慢悠悠道:“人家东北那边都追求个热效率,咱们这儿不求这个,厨房那么大呢,绝对够用。”
结果下一秒肖小晗就嚷嚷说,董千行他们都说了,等这边—烧火他们那边立马就过来玩。
林煜文才不在意,他靠在沙发上,—只胳膊搭在沙发靠背,端的是—副嚣张至极又无所畏惧的样:“十冬腊月的天,下周就要下雨下雪了,到时道路上—结冰,他们能来几次?”
王悦瞬间双方瞪大,指着林煜文,冲肖小晗道:“快拜师,他绝对是个奸商!”
“去去!”肖小晗脸皮有些泛红。
几人在暖烘烘的屋子里,喝着茶,唠着嗑,客厅虽说开着电视,但电视机已然成了背景音,房间里好不热闹。
屋外,寒风阵阵,屋内,温暖如春。
直到晚上九点多,要各自去睡觉时,肖小晗才意识到她俩还得冒着冷再去林家老宅子里住。
肖小晗有些委屈,她催促林煜文:“赶紧赚钱吧,赚了钱先不说你那大农场老板的梦想,赶紧把房子给扩建了。”
林煜文好笑着敷衍两声,目送她俩出门。
等送上车了,才发现,好嘛,这姑娘当真是有些家底的,车子还带遥控加热功能,车里热气腾腾着,不比他那烧了柴的屋里差!
老家宅子的房间里有装空调,俩姑娘住那边倒也不用担心被冻着,不过林煜文还真是摸着下巴,思索是时候得想想办法。
出来几分钟,林煜文已经感觉肩膀上有些冷了,只是银朱脚步停顿在院子里,林煜文拍拍她肩膀:“怎么?”
银朱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笑着道:“锦书在说咱们家冒了两股烟呢。”
林煜文瞧去,果然是,两股青烟袅袅升起,因是热气突然遇冷,凝结了空气中的一些水汽,使得烟更加显眼。
等到睡觉时,银朱摸了把热乎乎的床,指挥林煜文去柜子上面翻之前的被子:“对对,就那个6斤的蚕丝被就行。”
把之前8斤的棉花被又放进去,林煜文还有些担心晚上盖这会不会冷。
但当他睡进去时,就没有任何质疑了,林煜文龇着牙:“这是炕头吗,怎么这么热?”
银朱看他躺不下去的样子,好笑起来:“就是炕头呀,俗话说‘老婆孩子热炕头’的那个炕头。”
说着,银朱看他实在受不住的样子,也好奇伸手去摸,摸完她就笑了:“是挺热啊。”
林煜文那边的温度怕是比她那儿的还要再高上三四度呢!本来林煜文就怕热,炕头这儿温度还这么高,他能躺下去才怪!
到最后,林煜文还是睡在炕头上了。
没办法啊,银朱也不是怕冷的人,锦书还小,睡太热了容易上火。最后还是家里的顶梁柱睡在了炕头。
在入睡前一秒,林煜文还在想,他此刻肯定更像个大煎饼了。等完全睡着,林煜文还感觉热呢,感觉自己像是去了火焰山。
迷迷糊糊中间醒来片刻,林煜文抱着床头桌子上的冷茶喝了口,深深叹气:难怪是男人睡炕头,这儿是真热啊!银朱那细皮嫩肉的,要真睡这儿他还怕银朱低温烫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