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玉色手腕内侧点啊点,最后甚至食指和中指还曲起,给他表演了个虔诚的手指下跪姿势。
黑发男人没吭声,可是早川纱月能明显感觉到他皮肤下的脉搏动静越跳越猛,仿佛马上就要化作巨兽,突破阻碍将她一口吞没。
她心悸地后退半步,使劲深呼吸才恢复属于卡尔洛的神色,正想去开门——
云雀恭弥黑着脸勾住他后领把他拽回来,声音沉沉地问:
“在你眼里,我是十分钟就能解决的人吗?”
“……”
……
男厕门终于被打开的时候。
浅金发青年跌跌撞撞、甚至扶不稳墙地出来,将外面走廊上神色各异的队友们都吓了一跳。
他们你看我我看你,还没想好要不要扶一下,就见青年顶着额角的血色,眼睛发红地朝着门内的方向道:
“下一次见面时,我绝不会让你再如此羞辱我!”
“我会把你今天所做的一切还回去!”
军部队友:“……!”
他们满脸震撼,眼中写满了对男通讯录的无法理解。
眼见卡尔洛往走廊无人处跑,谁也不敢追,毕竟他们也不知道这挨打怎么挨着挨着意味就变了,现在是替兄弟报仇也不合适,假装没看到又太难。
这算怎么一回事?
他们出门顶多是违反了禁烟规定,卡尔洛这算什么?私下嫖.娼?好像也不像,那就是私下约架?也不对。
草。
他们齐齐在心中骂了声——
然后转而想到另一件事。
彭格列云守看着挺冷漠一东方美人,怎么私底下比他们意大利男人玩得还花啊?
太草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