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下水道就是入口。” 沈炼跟着江月两人从下水道爬出来,一抬头就瞧见了街边的客栈。 这条小路平时来往的人并不多,三人钻出来之后,江月便大步流星的朝客栈走:“洗洗臭味,浑身恶臭的,能干什么!?” “可是现在很晚了,我们可以回去……” “你闭嘴!我又不让你出钱!” 面对萧硕的制止,江月头一回,一指沈炼,皱起琼鼻说道:“这家伙害得我们跑这么远,难道花点儿钱还不行了!?” “对对对,说的有道理!” 沈炼跟着连连点头,生怕惹恼了这个小悍妇。 果然。 沈炼的想法是没有错的。 店小二张嘴闭嘴都是已经关门了,结果这小悍妇愣是闯了进去,几块银锭子把店小二打哭了。 …… 人在赌桌上的时间是过得很快的,赢钱的人想要赢得更多,输的人想要回本,没有人会在乎时间的流逝。 两人对坐在桌前,赌法是换了一种又一种,玩的也是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一杯酒一局变成了一碗酒一局,最后变成十两银子一局,直到张玄枫将身上带着的钱全都输完,张玄枫再度拿起酒坛子。 可是最终的结果依然是没有任何变 化,短短的两个时辰,张玄枫已经喝吐了好几次。 倒不是醉了吐的,而是撑的没办法吐出来的。 但赌徒永远是不回服输的,无论吐了多少次,他都是咬着牙死死的忍着,非要闹着继续。 直至子时,双方的斗争总算是结束。 因为张玄枫是真的完全喝醉了,并且醉的不省人事,无论怎么都叫不醒。 陈圆圆亦是累的不断揉搓鬓角。 张玄枫是赌徒,是一心想要赢钱的热,她玩儿不过陈圆圆,那是因为陈圆圆自小就在那些地方混迹,要做到的不是赢钱,而是如何让别人赢钱,这就设计很多的玩儿法,要去深入的研究,思考,久而久之,这样磨练出来的赌术是比那些常年在赌桌上博心机的人赌术不相上下的。 面对那些高手,或许没有办法赢,但对付张玄枫这样的半吊子,轻而易举。 小院内。 张玄枫横躺在水池旁,呼噜震天响。 陈圆圆与妙仪,还有几名下人都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静静地盯着张玄枫。 “酒量真大,足足十坛,怎么装得下的?” 妙仪盯着张玄枫的肚子,满脑子都是疑惑。 陈圆圆疲惫道:“你平时吃的……肚子里装得下吗?” “不许说我 !” 妙仪轻哼一声。 两人虽是主仆,但从来都形影不离,关系早就像是亲姐妹一样。 “不行!咱俩再赌一局!” 突然,张玄枫坐起身来,扯着嗓子嚎了一句。 紧跟着,他又在陈圆圆两人惊愕的目光中缓缓地倒下,继续打呼噜。 “这,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彻底的醉了。” 面对妙仪的询问,陈圆圆长叹一声,示意下人将张玄枫带到客房去休息。 别看张玄枫的身形并不是十分的壮硕,但一身的腱子肉,体重还是很高的,两名奴仆扶不起来他,最后是实在没办法,把他推到一块木板上,抬回了客房。 巧的是,就在下人们刚把张玄枫给抬出去,沈炼回来了。 瞧着满院子都是赌坊才应该有的东西,沈炼一脸诧异,问道:“这是干什么了?今天有什么人过来了吗?” “沈大哥,您不是让我们留住张玄枫吗?没了办法,只能出此下策了!” 陈圆圆面露愧疚。 沈炼抓了抓脑袋:“是让你们留住他,你们这……陪他赌他才留下的?” 一边的妙仪见陈圆圆总是不好意思说这些事情,无奈的解释道:“大少爷,大小姐是实在是没了办法才这样的,您也 不说怎么办,大小姐只能……” 紧跟着,她讲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告诉了沈炼。 陈圆圆在一旁听得是心惊胆战,生怕沈炼因为她会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会生气,结果沈炼听完之后不住的感叹:“原来你还会这些?真是看不出来啊!我本来以为你会琴棋书画这一堆东西就可以就已经很厉害了!我的天,你到底还会多少?” “沈,沈大哥,你不生气吗?”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沈炼疑惑的盯着她,见她是不是得看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