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炼怒斥的时候还吐了老妈子一脸吐沫,嚣张到了极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锦衣卫指挥使呢! 而那老妈子也被沈炼的气势吓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屁都不敢放一个。 就在这时,只听旁边一声吆喝:“让一让了,让一让了,有金汁啊!” 金汁,听着挺高贵的东西,但是却不是金子融了的汁液,而是大粪。 也不知是不是觉得大粪难听,总之就取了这么个名字。 沈炼回头正好看到有个人推着大粪车前来,就在周围的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时候,沈炼上前一把将其拦下:“等等!” 那推大粪的车夫看到锦衣卫,吓得一哆嗦:“爷,小的可什么犯法的事情都没干过啊!” 沈炼没有搭理车夫,而是一脚将车上的盖子踹开,一股臭气冲天而起,原本繁华热闹的本司胡同瞬间没了人影。 沈炼捂着口鼻上前掏出一勺子大粪对着高挑少女就是一勺子。 顿时间,那高挑少女全身上下便都是粪水。 一旁的老妈子也被溅了一身,连忙逃离。 高挑少女还算淡定,虽然不知道沈炼是什么意思,但是既然选择了相信他,就没再疑神疑鬼。 “走!” 沈炼也没有解释,拽着高挑少女就走。 此时本司胡同空无一人,周围 的妓院中到处都是探出头来的身影。 这些人看着二人的背影指指点点。 “我草,这谁啊,行事如此嚣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锦衣卫指挥室带人来了呢!” “就是说啊,居然还给那陈圆圆浇了一身粪水,这陈圆圆可是程裕老爷看中的人,他居然敢如此对待?不要命了吗?” “谁知道呢?锦衣卫风格一向如此吧,现如今东林党已经压制不住阉党了,锦衣卫如此嚣张也实属正常。” “我看,八成是受了东厂魏公公的指使,这小子才敢如此嚣张的。” “哼,那个狗贼,迟早有一天我们会将他千刀万剐,掘坟抛尸。” …… 当年的北京还没现在这么大,但是也绝对不是什么小城市,不过幸运的是,锦衣卫昭狱呆的地方比较好——西交民巷。 好到什么程度呢? 北边是人民大会堂,南边是全国人大,东边是天。安。门广场,西边是国家大剧院。 如果在现在有这么一片地方,就算不干锦衣卫也早就发了,就是不知道那些锦衣卫打不打得过地产商了。 拉着高挑少女来到昭狱门口,两个看门的随即说道:“干什么的?” 虽说同是锦衣卫,也穿着锦衣卫的衣服,但是有些人就是喜欢问这么一下子,用来彰显 一下自己微不足道的权利。 这主要是因为,沈炼就是个七品的小旗,要是个百户千户什么的,那些人老远就过来接犯人了。 沈炼量了一下腰牌说道:“抓了个犯人,需要审问一下。” 那看门的也没有细看,挥了挥手便说道:“进去吧。” 看着牛逼轰轰的两个人,沈炼在心中暗暗冷笑:狗眼看人低。 拉着满身粪水的高挑少女进入昭狱,一个模样阴狠的男人走了过来:“哪里的兄弟?” 看到这人,沈炼脑海中也回想起了他的信息。 此人叫许显纯,阴狠毒辣,是魏忠贤的干儿子,也是后来为祸世间的五虎五彪之一。 此人虽然是个人渣,但是不久之后,他确是会坐上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这种人可得好好巴结巴结。 “许大人,小的接了程裕考试舞弊的案子,这不刚抓了个犯人正准备审问。” 一听程裕,原本一脸凶相的许显纯立刻面露恐惧。 “程裕?左佥都御史程裕?你不要命了吗?这种案子你也敢掺和?滚!” 早就听说许显纯此人凶狠狡诈,但是又胆小如鼠,现如今一见面果然不出所料,居然连犯人都不想让自己带进他的地盘审问。 虽说沈炼也能将女人带去别的地方录口供,但是这假的就 是假的,要是被东林党发现自己做假口供诬陷朝廷四品大员,那自己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所以,必须将她安排在足够安全的地方。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昭狱可能是最危险的,但是对沈炼来说,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了。 毕竟这里已经完全变成了阉党的地盘,只有在这里,东林党的手才伸不进来。 想到这,沈炼咬牙又拿出了一枚金戒指递了过去。 虽说这玩意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