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不言不语,遥想当年,皇兄亦是如此,调笑她一介女子身,不爱胭脂爱江山,并将一盒鹅梨帐中香相赠。
往日时光仿佛历历在目,可是如今已经物是人非,女帝心中怅然,却将苏哲的这张脸和记忆中的皇兄重合,心中的怒意突然就没来由的散去了。
当年如果按部就班,现在自己应该是还是那位清河公主,入玲珑公主一般无忧无虑,而皇兄也是荣登大宝,统帅天下,为自己遮风挡雨。
如果是皇兄的话,以他的性子,借先帝遗留的政治遗产,现在应该也是这般霸道,威震四海,如果是他坐在这个位置上,会不会比自己做得更好?
女帝身子就这么软了下来,苏哲任意施为,又把女帝转过身来,四目相对,一双玉腿岔开,坐在自己的腰上。
“玩够了吗?”女帝发问,却没了方才的怒意。
苏哲并未回应,将头埋在她柔软的胸怀里,闷声说道:“如此美人,朕如何玩的够?自当收入房中,日夜欣赏。”
“你······”女帝举起手,想给苏哲脸上留下一个巴掌印,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落下。
苏哲放肆,女帝俏脸红红,在他的方位,只能看到苏哲的后脑勺,眸光潋滟如水,低声说道:“你这些日子,做的如何?失踪之后,又做了些什么?”
不会吧,不会吧,怎么还会有人在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题?
苏哲从香软之中抬起头来,将女帝的裹胸布轻轻一扯,便迎上女帝的红润樱唇:“你是在关心朕?且让朕看看你的心意。”
猝不及防,就是红唇触碰,犹如清蜻蜓点水,来的突然,去的也非常迅速。
苏哲砸吧砸吧嘴,一脸痴汉笑:“这般滋味,纵然是千金不换。”
“当真是贴心,朕已经感受到汝的心意,且随朕来。”
女帝被气笑了:“你要演到什么时候?”
苏哲却混不在意,只是抬起头来,轻解罗裳,将那裹胸布一层层撕扯下来,女帝竟罕见地不曾阻挡,秀丽风光近在眼前,苏哲勇攀高峰,轻轻笑道:“你很累吗?”
这······这算什么回答?根本和朕提出的问题风马牛不相及。
可女帝虽然未曾反抗,但是脸上的神情却越来越凝重,很明显,对方已经快到了忍耐
的极限,再肆意妄为的结果就是彻底将女帝激怒。
好不容易积攒的好感度,苏哲怎么会舍得清零?
身为情场高手,渣男之中的祖师爷,亦是需要随机应变的本领。
“若是累了,朕的肩膀给你靠。”
苏哲轻轻将之搂入怀中,让女帝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女帝心中一颤,这苏哲又要玩什么把戏?
苏哲轻轻拍打女帝的后背,好像在宽慰一个小孩子:“若是累了,就说出来,不要一个人藏在心里,很容易就把人憋坏了,朕希望自己的心上人永远开心,永远快乐。”
你还朕!女帝想生气,但却提不起来火气,像是被人操纵了情绪,只能是低着头,静静地将脑袋搭在苏哲的肩膀上,一双玉臂,不由自主地扶住苏哲的腰。
或许苏哲所说的一切都是虚假,但是却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她真的很累。
时刻需要担心自己的女子之身会暴露,也要担心社稷动荡,要平衡分化百官,还要想着天下民生社稷,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女帝殚精竭虑,说不累是假的,但这些东西,她并不能和外人说。
皇帝,向
来是孤独的,一切的一切,都需要自己一个人消化分享。
她承担不住风险,而苏哲的怀抱,却让她有了些许依靠。
苏哲抚摸着女帝的秀发,并未多言,珠冕被他摘下,只剩下如瀑长发,二人只是相拥,贴的很近,苏哲能够感受到女帝胸膛之中的心脏跳动。
女帝闭着眼睛,放空自己。
而苏哲却站起身,趁着女帝茫然恍惚之际,突然扶着女帝的腰肢,轻轻笑道:“看来美人是乏了,有人曾言醉卧美人膝,今日朕就让美人卧朕这英雄膝。”
语罢,苏哲就将女帝轻轻放倒,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大腿上,女帝面红似血,此刻她的龙袍早已被苏哲敞开,那极致风情,玉体横陈,以这般姿势尽数被他看了去。
御书房的龙椅设计之初,就有考虑到皇帝暂时歇息的需求,故而设计得足够宽大。
幸好这龙椅足够宽大,甚至比一张小床也相去不远,不然还不能将二人摆开。
眼瞅着苏哲眼眸波光流转,女帝下意识地将龙袍扯了扯,盖住了迷人的娇躯,可却不知晓,这样的半遮半掩才是最有致命的诱惑。
“何必如此提防?朕还能吃了你不成?”苏哲眼光灼灼,吞了一口口水。
女帝别过头去,竟是半分不敢看苏哲。
苏哲抬手,女帝还以为他要继续肆意妄为,娇躯缩了一下,头埋得更深了,可苏哲却没有对女帝做什么,只是将手落在她的后背,轻轻拍打。
“若是累了,可以歇息一下,天下总有忙不完的事情,何必为难自己?”
“天都快亮了,就算是神仙也不能这么熬,就这样,睡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