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起,荡起一层波光,月色撩人,却远远不如苏哲怀中的女帝娇媚动人。
“圣上,臣曾听夫子听过一句诗,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倾国倾城,本以为不过是那些文人的胡扯,今日得见圣颜,才知绝非空话。”
气氛值百分之百,苏哲发动渣男语录。
“不······不要再说了,朕,朕······”
御花园中,丹桂飘香,亦有雏菊绽放,昏暗的光挡不住苏哲火热的情绪,在他怀里抱着情动慌乱女帝,两人对视,如同受惊的小鹿,罕见地流露出不属于一代君王的风情。
美,实在是太美了。
如果不是时间场合都不太对劲,苏哲怎么可能安耐得住,定要将这女人生吞活剥。
压制心中欲念,苏哲知晓此时急不来,只是静静地抱着女帝,
“圣上这几日忙于庙堂之争,制衡百官,分化党羽,辛苦了。”苏哲柔声说道,轻轻将女帝从自己的怀里推开,双手自柔软腰肢之上攀上她的香肩。
“
圣上肩上的担子太重了,这是三省六部,四十二衙门,三十六道一百零六省,天下亿万民众的衣食所系都在圣上的肩上扛着,你真的是太累了!”
本是安慰的言语,可女帝本意朦胧的眸子却渐渐清晰:“这天下,是我符氏皇朝,皇帝为天下万民之首,权势地位皆为天下顶尖,要的就是天下安定,弹劾劳累?”
“朕治国疲倦,尚有御医操心,而那乡间村夫,耕耘劳累之后,又该如何?”
“朕既然享受了天下最大的权利,就应该背负这些,若是喊累,岂不是惺惺作态?世子爷如此言论,可有深意?”
坏了,这是一不小心踩雷了。
苏哲心中暗骂,竟是忘了这茬,女帝对于权势极为热衷,苏哲虽然言语中是关切之心,然而落在女帝耳朵里,却成了苏哲意图问政的表现,自是难以接受。
若是换成其他的渣男,这个时候就已经慌了,口不择言,然后就只能毁了好不容易营造的气氛。
但是苏哲是谁??这小小的场面,如何能够难倒他,越是这种
危急关头,就越是考虑心理素质,绝对不能自乱阵脚。
苏哲装做没有听到女帝言下之意,只是抬抬眸子,似乎有些困惑地问:“圣上为什么这么说?”
“你······”
苏哲的疑问让女帝要说的话堵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将脑袋别到一边,她总不能告诉苏哲,自己怀疑他的目的,这种话在这种情形下说出来,实在是太煞风景了。
也正是这一瞬间的犹豫,苏哲又开启了自己的丝滑小连招。
“臣的心,陛下还在怀疑吗?”苏哲眼神灼灼,面对女帝的审视目光全无半分退却,深情依旧:“臣一直都在,只要陛下还愿意看我,那臣就一直都在。”
两只手将女帝的脸颊轻轻捧起,那绝美的容颜之上有一抹艳霞绽放,眼底那一丝意味深长突兀地散开,消失不见。
“朕从未这样说过。”女帝语气顿了顿,继而开口:“朕向你道歉。”
“臣有罪!”苏哲嘴角有笑意舒展开来,笑声犹如深涧溪流,泉水叮咚,温热的手掌轻轻在女帝的脸颊上
婆娑,感受这惊人的弹滑。
“臣不该如此,让圣上误会了臣的心意,往后,不会了。”
随着苏哲的按揉,女帝只感觉苏哲的拇指指肚在自己脸上轻轻揉搓,这冒犯的举动,女帝却倍感舒适。
二人的距离挨的很近,那有力的呼吸声近在眼前,越发急促起来,女帝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在压制着,胸腔之中似乎有什么情绪正在绽放。
“爱卿不必如此,朕从未怪罪与你。”女帝睁开双目,桃花眼中碧瑶荡漾,那温情似水的声音和往日形象形成巨大反差。
甚至于女帝自己听到这喉咙里挤出来的柔腻声音,都有些不可思议,脸上的工作更胜三分。
“不,圣上的宽容并非臣放纵的资本。”苏哲的喉结微微一颤,抿着嘴唇,眼睛却兀自暗了几分:“是我自己高估了自己在圣上心中的分量,是往日种种让臣以为,自己已经有关心圣上的资格。”
“圣上说得对,一位是九五至尊,天下至高权力的掌权者,而吾不过是您麾下权臣的子嗣罢了,您对臣有
戒备,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渣男必修法则,装弱势。
绿茶,可从来就不是女性的代名词,男人用起来也是得兴应手。
果不其然,女帝久在深宫之中,哪里见过苏哲这花里胡哨的手段,只是这凄惨一笑,就触动了她心中的某一处柔软,整个人就软了下来。
纤纤素手抬起,将苏哲的手掌包裹,声音动容:“苏卿,非朕所愿,实在是,这实在是······”
女帝樱唇抿紧,欲言又止,并非不愿意,实在是身居高位太久了,有常年以男人的身份在外,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去哄一个男人。
苏哲感受到女帝手掌的温度,缓缓抬头,笑容依然温暖如三月明媚的阳光:“臣不敢怪罪圣上,身份是你我之间的天堑,但微臣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