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的一丝血腥味,混杂着烈火燃烧后留下的硝烟味,这些属于封燃昼的味道如他本人一样,强势而又霸道地占据了她的所有感官。 谢挽幽脑袋跟浆糊一样,身体也开始发软,下意识伸出手,胡乱地想抓住什么,可最终被她抓住的,只有几根炽热柔软的黑色羽毛。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谢挽幽感觉自己差点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封燃昼才将她松开了一些,但唇瓣还贴着她的下巴,不紧不慢地轻吻。 谢挽幽喘了一会儿气,抿了抿唇:“……你怎么回来了?” 封燃昼轻抚着她的腰,咬了她的下巴一口,哑声轻笑道:“不是你想要这种礼物的吗?” 谢挽幽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封燃昼说的,是自己白天说她想要的真正礼物是封燃昼的事…… 因为这么一件事,所以才千里迢迢飞回来“送礼”吗? 谢挽幽想着想着,笑了起来,抬起手抚摸他俊美的侧脸,贴着他的耳畔说:“谢谢,我很满意。” 封燃昼眸光微暗,压下她的手腕,一口咬上了她的脖颈。 谢挽幽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想动,手却被按得更紧。 封燃昼是真的跟猫很像,莫名其妙地咬了她以后,又舔了舔,然后往下,咬住她里衣的领口,往旁边扯开,继续往下亲吻。 封燃昼的羽翼挡住了所有的光线,谢挽幽看不清楚他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什么神色。 黑暗中,感官似乎也被放大了很多倍。 谢挽幽呼吸微微急促,忍不住开口:“封燃昼……” 封燃昼终于松开她的两只手腕,转而摩挲她的下唇:“你今天说的那些话,让我很想惩罚你。” 谢挽幽还没反应过来:“什么话?” “一百年,”封燃昼语气不虞:“你嘴上这么说,心里说不定也是这么想的。” 这可真的是无理取闹了,谢挽幽只不过是在现代待了太久,一时半会忘记修真界的人可以活成百上千年罢了。 谢挽幽哭笑不得:“是个误会,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封燃昼却像是打定主意要惩罚她,并不听她狡辩:“一百年之后,你还想去找谁?” 谢挽幽正要回答,忽然低哼一声:“你别……咬。” 封燃昼冷冷问:“是你那个师兄,还是合欢宗那只狗?” 谢挽幽十分羞耻:“不是……怎么会……” 好端端的,他忽然吃什么醋啊。 谢挽幽觉得再这样下去,事情会往不太妙的方向发展,便悄悄撑着身下的软榻,往后挪了挪,然而她刚一动,就被封燃昼发现了意图,掐着腰拖了回去:“别动。” 谢挽幽没听他的话,仍然往后挪:“我有点困……我要睡觉了。” 封燃昼似乎笑了一声,语气很可怕:“礼物送上门,不拆就想走?” 随着他话音落下,谢挽幽感到封燃昼抓住她两只手腕拉高,然后“咔嚓”两声,她的手腕上就多了一丝似曾相识的凉意。 全身灵力被封的谢挽幽:“……” 她扯了两下手腕,拉不动,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固定在这张软榻上了,心中不免开始打鼓:“……你想干嘛?” 封燃昼在她耳畔很阴森地笑:“惩罚你。” 谢挽幽:“……” 什么一百年不一百年的,我看你就是想找个借口惩罚我吧! 封燃昼修长的手指在她腰上摩挲片刻,往下。 谢挽幽两只手都动不了,对他所谓的“惩罚”,根本无法反抗,求饶几次无果,最后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封燃昼还要在她耳边说一些很邪恶的话,谢挽幽几乎听不下去,咬着嘴唇装死。 礼物很好,就是很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