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遇上的?”
霍予淮瞥了一眼吃的心满意足的陈老:“他是金满楼的常客,钱师傅昨天说漏了嘴,这不我刚到小区就被老先生拦住了。”
其实也就是陈老和他们亲近,若是换个关系不熟的人,陈老还是很端得住的。
西尔维娅也不再多说:“既然来了就赶紧吃饭吧,就等你们了。”
午饭过后年礼已经都分发出去了,大家也知道西尔维娅不喝酒,因此到了晚上,众人有志一同的来给霍予淮敬酒。
在他们眼里,小魏和霍先生总是同进同出,这两人就是一家人,小魏喝不了酒,霍先生可不就要代劳?
对于大家的敬酒,霍予淮是来者不拒。他不常喝酒不代表他喝不了酒,再说大家也有分寸,不会真的给人灌酒。
看着霍予淮代西尔维娅应酬,秦驰恨恨的咬了一口蹄髈:“看他这样还挺碍眼的,指不定霍哥这会儿心里有多得意。”
向磬:“是我我也得意。”
秦驰和邵弘齐声道:“你还是算了。”
作为这里面最不受待见的人,向磬心里也苦。不过现在好多了,魏小姐对他的态度可比之前好太多了,之前都不想一个屋檐下呆着的。
现在他都来魏小姐的私人领地吃饭喝酒,比起以前来可是大不一样。
每次办了杀猪宴西尔维娅都会在清泉村住一晚,这不是张队住院了吗?之前还允诺特意给他带一份杀猪菜的,因此西尔维娅和霍予淮也没有在清泉村留宿。
云婶儿:“你尽管去见朋友,你这儿我们一定帮你收拾的干干净净,就像不曾有人来过。”
西尔维娅:“那就多谢云婶儿了,下次我再请你吃饭。”
回去的时候霍予淮自然坐的西尔维娅的车,至于随行的陈老和魏老,则上了秦驰的车。他们觉得这小伙子虽然跳脱了些,但是心地不错,光是看着心情就很好。
张队早就做完了手术,如今就在医院休养。在看到霍予淮拎来的两个双层大保温饭盒的时候,张队有些磕巴:“这……这么多?”
霍予淮:“我特意问过医生,那些忌口的不曾给你带,就是我们这耽搁的有些晚了,你别介意。”
张队很大气:“那当然不会,光闻味道就肯定差不了,我今天是有口福了。”
这会儿来医院也是所有人都来了,围着张队说了许久的话,张队喝了口汤忽然笑了:“这么一想尚哲还挺可惜的,居然没去成,他没我有口福。”
西尔维娅也理解:“你们职业特殊,难免没有固定的时间。”
霍予淮:“看你这样,恢复的似乎很好?”
张队笑笑:“确实挺好的。”
剩下的他没说,西尔维娅却看出来了什么,她微微抿唇岔开了话题:“你好好休息,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上车后,看车里只有宠物们,霍予淮才有些惊讶:“张队的恢复情况也未免太好了吧?他是三天前动的手术,不过我看他脸色,可不像是刚刚动过手术的人。”
西尔维娅:“他用了治愈药剂,也就是向磬口中的特效药,虽然这会儿脸色看着不错,但是终究外强中干,内里缺失的元气还是要好好补补才能够养回来的。”
霍予淮:“难怪他避重就轻,向磬不是说这些都是在军队里先流通的吗?”
西尔维娅:“缉、毒、警可不是人人都能干的,他这么多年的表现换得一支治愈药剂,我认为这是情理之中,甚至我认为应该不止一支药剂。”
霍予淮:“想要普及大众确实难度很大,这点避免不了。”
西尔维娅无所谓:“那是他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她能做的已经都做了,总不至于还要她去种田吧?能人那么多,何必就盯着她一个人?现在上面那药剂研究的不是有模有样的吗?
在霍予淮和西尔维娅讨论这些的时候,向磬也讶异呢:“张队那样子,可真不像是刚从手术台上下来的人。”
邵弘:“你想那么多做什么?人家既然不说,那就是不能说的,追究那么多做什么?”
向磬讪讪的:“我这不是好奇吗?”
邵弘:“好奇害死猫,有些事情咱们看到了就当没看到,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向磬也不再多说,都是成年人了,怎么克制自己的好奇心还是能够做到的。
再说西尔维娅这边,在进了市区后,红绿灯就多了起来。在等红灯的间隙,她随手按开了音响,很快一道清澈的女声响起。
这自然是盛夏的歌声,本身她声音条件就很好,再有谢琴操刀的词曲,盛夏崭露头角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看西尔维娅微微眯眼,霍予淮就知道她喜欢这几首歌。真不容易,能够看到她喜欢别的东西。
“当初你推荐盛夏的时候,我确实有些惊讶。”
西尔维娅:“只是随口一提的小事罢了,没什么大不了。”
霍予淮:“可你的随口一提,也许改变的就是别人的人生。”
西尔维娅:“那也是她们自己努力的结果,如果不是她自己努力,我也听不到她的歌声。就算没有我,只要她一直这样,总是不缺伯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