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是京兆尹的当家,郑妍也只能忍着。 可忍到最后,待一切抵定之后,菱公主竟然失踪了! 她虽然大大咧咧,可也知道这事后果有多严重! 皇上若知道是陈言阻止他们进去救人,导致菱公主出事,不把陈言脑袋砍了才怪! “你到底明不明白,菱公主不找回来,你的命就没了!”郑妍忍着把他从床上拽下来的冲动,说道。 “你到底明不明白,本官这一晚就因为你不停打扰,睡都没睡好!”陈言翻了记白眼,又打了个呵欠,“赶紧去衙门办差吧,我还得多睡会儿。” “你!”郑妍气得一跺脚,转身就走。 “大人,刘郎中来啦!”外面丫环前来禀报。 “快快请进来!”陈言一骨碌翻了起来,精神十足,哪还有半点睡意? 不多时,刘素轻巧地走了进来。 “咦?今儿令兄没来?”陈言见只有她一人,问道。 “家兄说,大人这里有我便可。”刘素放下背囊,“大人,该复诊啦。” 一刻钟后。 刘素一边将家什放回背囊,一边说道:“大人恢复得极好,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痊愈。” 陈言整理好衣裤,忍不住问道:“那何时我可以恢复正常的,嘿,刘姑娘该明白。” 刘素自然听得明白,道:“快啦,照这个恢复速度,顶多一旬之期,便可恢复房事。” 陈言失望地道:“还得那么久?” 刘素定睛打量他片刻,才道:“大人似对房事有所偏好,但须知男精女血均不可肆意挥洒,方能益寿延年。” 陈言暗忖要是搞禁欲那套,那还不如少活几年。 他眼珠一转,道:“姑娘似乎并不介意谈及男女之事,那我有个疑问,不知道姑娘可否解答?” 刘素点头道:“大人但问无妨,素儿知无不言。” 陈言笑眯眯地道:“将来姑娘嫁了人,是否也会不许你夫君多碰你?” 刘素不假思索地道:“我早已立志终身从医,不会嫁人。” 陈言动容道:“姑娘大志,令人佩服。可男女情爱,乃是天生,万一你有那方面的需求,需要人帮忙解决,那怎么办?” 刘素难得地露出一抹淡淡笑容:“大人真是奇人,还是头一回有人问我这个问题,但这并不是问题。我天生情欲淡漠,这方面不是问题。大人该能看出,为您诊治时,我也没有丝毫那方面的冲动。若非如此,如何能做得一名好郎中?” 陈言感觉她笑容中似有一丝嘲讽,笑他都两次诊治了,居然连这也看不透,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道:“我看未必吧!刘姑娘年纪尚轻,有可能只是萌事较晚,未来多过几年,或许大不相同。不信,咱们可试验一番。” 刘素问道:“试什么?” 陈言一本正经地道:“本官也给姑娘做个诊视,看一看你究竟是真的性冷淡还是假的。” 刘素不解道:“何谓性冷淡?” 陈言摆摆手:“这是我家乡话,总之就是对男女之事的敏感程度。” 刘素哦了一声,想了想:“也行,大人要做何做?” 陈言将自己双手展示给她看:“我用这双手给姑娘做个推拿,若姑娘没有情动,便说明你确实情欲淡漠。” 顿了顿,他又赶紧接了一句:“嘿,我没有占姑娘便宜的意思,纯学术研究性质。” 刘素微微歪头:“学术又是何意?” 陈言连忙道:“就像你们研究药草一般,只是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实情况。” 说到钻研东西,刘素精神一下来了,沉吟片刻,道:“行,便依大人。” 陈言更是精神大振,让她仰躺到床上,放松了四肢,自己则跪在她头顶方向,正对着她道:“本官开始了!”新船说 双手向下一落,按在她纤弱的双肩处,十指发力,揉按起来。 刘素全神感觉着他的动作,初时只觉得挺舒坦,有点想睡觉,但等他双手顺着她肩头往下滑,渐近她高耸的所在时,她又觉得他这手法和她从医经上所学的颇为相似,有些刺激情欲的意思。 再感觉片刻,她微微有些动容,道:“大人莫非学过医术?” 陈言双手正隔着衣衫,滑到了她两腋处,准备循序渐进地攻向她敏感之地,闻言错愕道:“姑娘何出此言?” 刘素道:“大人的手法,颇似我从医书中所学的一些路子,似乎,噢!” 话到一半忽然一声轻呼,却是陈言双手已经从侧面慢慢滑向她高挺之地。 陈言也是暗暗心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