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薄寒宴带着一身的暴戾和寒气上车,司机打了个寒战,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林佑瞥了眼后视镜,薄寒宴闭着眼睛假寐,面上冰寒若霜。 黑色轿车平缓地驶向医院,车内气氛凝滞又压抑。 许久后,车内蓦然响起薄寒宴低沉冰冷的声音。 “林佑,你知道该怎么做。” 林佑本能地应下来,“是。” 江雪雅胆敢给太太带来这么大的隐患,按照三爷一贯的性子,自然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 不过,这件事最好还是要慢慢来,免得惊动了江雪雅背后的人。 那这段时间对江雪雅的隐忍,就前功尽弃了。 车内再次安静下来,一直到薄寒宴下车,都没再说一句话。 司机一路上开得战战兢兢,等薄寒宴终于下车,才垮下肩膀,长吁一口气。 感觉终于活过来了。 林佑没跟薄寒宴一起下车,而是去处理薄寒宴刚吩咐的事情,让人准备AIDS病毒。 薄寒宴重新回到病房,姜知柠还没醒。 他换掉一身西装,拿了衣服走进浴室,热水冲走一身的暴戾。 等姜知柠再睁开眼,已经夜幕低垂。 她睡得有些发懵,许久才反应过来身处何处。 “饿不饿,吃点东西?” 听到薄寒宴的声音,姜知柠摸了摸肚子,不好意思的笑笑。 “被你这么一说,还真的饿了。” 她掀开被子下床,身体都睡得有些软,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小心。” 薄寒宴搂住她的纤腰,一把将人抱进怀里。 男人身上是熟悉的沐浴露香味,胸膛温暖,姜知柠放松地靠在他的怀里,习惯性的轻轻蹭了蹭。 “睡太久了,腿有些发软……” 话还没说完,薄寒宴忽然一弯腰,宽厚手掌伸过她的腿弯,直接打横抱起她。 大步朝盥洗室走。 姜知柠慌忙搂住薄寒宴的脖子,睡得红扑扑的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心里甜滋滋的。 被放在洗漱台前,姜知柠不好意思地嘟囔。 “我自己可以走的。” 薄寒宴拿了电动牙刷,挤好牙膏后放到姜知柠的手上,黑沉眼眸沉沉看着她。 “我心疼。” 姜知柠耳尖不自然红了,不太习惯地用左手握紧牙刷,红着脸去推他。 “好了,我自己可以,你出去吧。” 手掌下的胸膛发出细微的震动声,男人低沉悦耳的轻笑声自头顶响起。 姜知柠一愣,抬起头,就对上了薄寒宴上翘的嘴角。 也不知道男人在笑什么,看上去十分开心。 姜知柠不由得被他的笑容感染,脸上也带上了笑意,打开电动牙刷开始刷牙。 薄寒宴却没听她的话出去,而是斜靠在门框上,黑沉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姜知柠已经习惯了薄寒宴的注视,倒是没觉得不自在。 只是她不常用左手,有些不太习惯,刷牙的动作缓慢不少。 刷完了牙,洗脸的时候,姜知柠却犯了难。 右手的手腕之前被男人一脚踢的脱臼了,虽然被调整好,但到底是疼得。 她眉心微微皱起,想尝试用右手,还没动。 一直站在门口的薄寒宴长脚一迈,已然走到她的身后。 “别动,我来。” 虽然之前手受伤的时候,一直都是薄寒宴帮她洗漱。 但现在,到底是还有一只手是好的,姜知柠有些不好意思。 没等她开口,薄寒宴已经打开水龙头,手掌轻轻按在姜知柠的脖颈上。 “乖。” 姜知柠最受不了薄寒宴说这个字,身体几乎是本能的就屈服了。 洗过脸,姜知柠的大脑都跟着清醒过来。 在餐桌前落座后,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又要让薄寒宴喂她吃饭了。 真是努力了好半天,一朝回到解放前。 想到刀疤男,姜知柠心里就来气。 气鼓鼓地询问薄寒宴:“那个刀疤男最后怎么处理了?他明显是奔着我来的,是谁指使的呀?” 薄寒宴手上动作一顿,又舀了一勺粥,轻轻吹了吹,递到姜知柠的唇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