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迈步走了过去,“老伯,想什么呢?” 姜恒生缓缓转头,微微眯着眼睛,明显是看不清楚。 “你……谁家的孩子啊?” 老叶长叹一声,说道:“岁数大了,眼睛瞧不见,耳朵也不清楚。” 随后又冲着姜恒生喊道:“是小小姐的师父,不记得了吗?” 老人手一抖,刘景浊赶忙往前走了几步,轻声道:“我是刘景浊,来看看老伯。这些年没让柚儿陪在你身边,我这个当师父的对不住你。” 姜恒生一把抓住刘景浊的手腕,摇了摇头,沙哑道:“那丫头调皮,你多担待啊!上次她来,有些事情我不好问,她的病好了吗?” 刘景浊点头不止,“好了,很早就好了。别担心,她在赶来的路上,小半年就来了,你得挺住。” 小半年?不是说一月吗?不过转念一想,老叶就想明白了,这是让那老汉把一口气留长点。 姜恒生张开嘴,沙哑道:“已经走了?” 刘景浊点头道:“是,在路上了。” 姜恒生一笑,“那我就挺住,等她。要是没出发,我可就挺不住了。” 当年赤诚山下没空叮嘱,这次总算是不着急了,便有些……唠叨。 “我知道你们炼气士寿元长久,但女孩子总要嫁人的。不管她什么时候嫁人,你都要帮忙盯着点儿,起码也要她喜欢的,能行吗?” 刘景浊弓着身子,点头道:“那是当然,我的徒弟跟闺女一样的,自然不会让她受委屈。” 到底是岁数大了,没几句就眼皮直打架,刘景浊只好略施手段,让姜恒生沉沉睡去。 老叶刚刚把人带走,李怆便把个邋遢汉子拎来了。 “猜猜这是谁?” 刘景浊还没缓过来,只是说道:“我会算啊?” 李怆一脚将其踹翻,沉声道:“朱雀王朝国师,吴天咫,也是月宫砍树那个。” 刘景浊不禁头大,抬手揉了揉额头,叹道:“小兔子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吧?” 吴天咫干笑一声,点头道:“就是路过,顺便见见老友,她想起往事了嘛!” 刘景浊叹息一声,心说这可好,身边全是古人啊! “那你盯着这儿作甚?” 吴天咫扣了扣脚丫子,轻声道:“这不是怕楼主下黑手么,我就盯着点儿。陛下也心虚,万一姜府出了什么差错,那遭难的就不是我一个人了。” 刘景浊问道:“那你俩又是什么关系?” 李怆言道:“吃饱了没事干,拎着斧子砍树的人,传说之中我与他争风吃醋,你瞧这邋遢模样,我与他争风吃醋?天底下那些劳什子月宫仙女的传说,一半儿是他嘴里出来的,当年我就想劈了他,没追上。” 关键是争风吃醋的对象,是个蛤蟆! 这谁受得了? 刘景浊也懒得理他们了,最后问了句:“你们想做什么?让白寒重回月宫?” 吴天咫干笑一声,说道:“倒是没有那个意思,只是神弦宗里有人图谋青女,我没查出来是谁,只能谁都防着了。” 刘景浊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步迈出姜府,只沿着一条小巷走到尽头,便瞧见一对男女就在路边。 呵,有意思。 那对夫妇,不是余恬与风苓,还能是谁? 余恬同样皱起眉头,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刘景浊摇头一笑,“你又听到了什么?” 余恬沉声道:“有人告诉我,向儒在此出没,在海上就听他说了,但不知道是谁。”.. 刘景浊笑道:“真是偶然,真是神通广大啊!” 说着,刘景浊看向风苓,轻声道:“大嫂,做个选择呗?” 风苓满脸疑惑,“选什么?” 刘景浊想了想,说道:“选一还是选三?” 风苓瞪大了眼珠子,“你有病吧?选一怎样,选三又怎样?” 但余恬说了句:“听他的,就说你选什么。” 风苓直翻白眼,“我选一。” 刘景浊点了点头,“先回风家吧,向儒不在这儿的。” 一或是三,很简单,这次选三就是等等,选一,就是不等了。 刘景浊传音余恬,说道:“翻过年,我本体背剑南下。” 余恬想了想,传音答复:“那我就先忙我自己的。” ………… 白水洞天深处水域,白小豆盘坐一年,两道分身几乎搜寻遍了水域,依旧没能找到龙女所在。 墨麒麟也看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