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玄衣,还修个屁的炼,没听说那家伙打个合道都跟杀鸡似的嘛?” 玄衣缓缓睁开眼睛,转头反问道:“你真就那么怕他?” 紫珠撇撇嘴,“怕!祸斗都死了,我有什么好不承认的?柊柊、青夭,你们怕不?” 蓝柊柊点了点头,“虽然我是人族,他无法压制我,但我还是怕。” 紫珠又看向赤羽四人,问道:“你们呢?摸着黑心说,怕不怕?” 赤羽摊开了手,笑道:“若非种族对立,我认他当大哥都行。” 黄福叹息一声:“咱们被关了这么久,不想想别的,尽说些让人无法反驳的事儿。” 扬眉无奈摆手,“我没法子,这是一处小天地,我没法儿带你们走。” 陈枳叹道:“闲得我都快长橘子了。” 有个年轻人迈步进门,边走边说道:“几位既然这么闲,有无兴趣去斩杀刘景浊的一道分身?” 紫珠一下子站了起来,“那感情好啊!” 青夭直翻白眼,没好气道:“你不是最怕他吗?” 紫珠咧嘴笑道:“怕是怕,想杀他也是想杀他啊!但前提是,境界的高点儿。” 此时此刻的十万大山,剑灵盘坐在龙丘棠溪身边,嘟着嘴,有点儿不高兴。 “走也不带我!现在带我出去谁敢说什么?” 玄梦跟白小粥则是围着龙丘棠溪,玄梦时不时还伸手摸一下小肚子。 白小粥好奇无比,怎么没动静呢?是不是有病啊?那得治啊! 结果就被龙丘棠溪照着脑袋一巴掌。 “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个啥?” 其实龙丘棠溪也特想去,但她真的没法儿离开十万大山。 要给娘亲报仇了,自己却没法儿亲自去。 有一处湖心岛屿,一群人久违聚首,哈哈大笑。 有个黄衣姑娘跟着傻笑,也不晓得他们在笑什么。 卢曲岩笑得没完没了,“他刘景浊,聪明反被聪明误,弄了个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此时有个年轻人凭空出现,面色冰冷。 众人齐齐抱拳,黄衣姑娘也赶忙抱拳,随着众人齐声喊道:“参见阁主。” 但年轻人却是冷冷一句:“高兴什么?莫叔叔还在神剑山等着呢,东西拿来,布阵祭祀。” 沐白拿出赵长生那把剑,同时取出点绛拿来的玉佩。 他转头看了看傲寒,问道:“百花气运呢?” ‘傲寒’赶忙取出个白玉瓶,“这儿呢。” 沐白接过白玉瓶,轻声道:“阁主,不必如此小心翼翼,龙丘家的目光,如今是在新鹿王朝的。” 那位阁主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黄衣女子,不过也就是看了看,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不过,他扭头对着一位老妪说道:“劳山主,何必如此拘束?” 老妇人只觉得双腿一软,猛地跪地,磕头如捣蒜。 “阁……阁主饶命,妹妹,救救我,教教我啊!” ………… 一片火海之中,有个黑衣变青衫的年轻人将一只拼死护主以至于身受重伤的青毛小兽收入袖中,随后一步出去数百丈。 但映入眼帘的,是个身处火海之中,衣裳被烧得干干净净的年轻姑娘。 姜柚倒在火海之中,身上衣裳被火焰焚烧的一点不剩。 山水桥与阳关一左一右,就护在昏迷姑娘身边。 刘景浊面沉似水,快步过去抱起姜柚,同时翻找出来一件衣裳给姜柚披上。 还是她十几岁时穿过的衣裳,短了许多。 何止姜柚,就连白小豆小时候穿过的衣裳,刘景浊都还收着呢。 把姜柚抱在怀里,周遭火焰就像是见着祖宗似的,都要退避三舍。 刘景浊伸手把姜柚脸上的头发捋去耳后,轻声道:“丫头,对不起啊,是师父托大了,我就应该守着你的。” 抬头看了一眼上方,刘景浊冷声道:“师父给你出气。” 刚要动步,后方山水桥居然有人声传来:“老主人,不能带主人走。” 刘景浊猛地转身,瞧见的却是个周身有火焰萦绕的……少年。 “山水桥?” 少年点头道:“是我,老主人,主人修习火山大丹术,又得了火神传承,且她前世兵解,虽然剑运还给了斗寒洲,但那些剑运还是她的,她想拿来便可以拿来。主人要是能借此结丹,那必然是一粒纯粹无暇且只比老主人身上火焰弱几分的火属剑丹。” 顿了顿,山水桥又道:“福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