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刑寒藻轻声道:“这个山主说了一些,我也猜到了,但圆不上啊!目的呢?没有目的,却冒这么大风险,图什么啊?” 刘景浊伸手指了指自己,笑道:“这就是目的。” 话音刚落,刑寒藻分明感觉到了此地被剑气包围,看来山主是要说些寻常不能说的事儿了。 大约过去半个时辰,刑寒藻低下头,问道:“再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刘景浊摇头道:“没法子,不然你以为我着急什么呢?” 刑寒藻神情有些低落,呢喃道:“按照山主所想,那……哪里还有十年?而且这种事情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甲子年是水满之时,要想提前水满,谈何容易?” 刘景浊笑道:“所以啊,我的本体不在山上,山上只会留下天魂分身以及地魂分身。你之前看的那些都是小事,只要他们在这边露出马脚,我本体会随时去往他们所在之地,快刀斩乱麻。” 数十年来,这一团乱麻,总算是快要理清了。 当下就剩三件事,毁了籴粜门,再给干娘报仇,以及,求人。 水满不了,那就让水沸腾。 刘景浊微笑道:“记住了,此事不能跟任何人提起,我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你最聪明,聪明的人,自然要多担点儿事儿了。” 刑寒藻问了句:“假如成了呢?山主会……死?” 刘景浊摇头道:“咋可能会死?我可是人皇,最多受伤极重。” 刑寒藻低声道:“那我就明白高尚为什么要专门回来一趟,找了一回周先生了。” 他也想让山主多一个选择。 刘景浊一愣,立马就想到那句话跟周放说了什么。 娘的!这家伙欠揍啊! ………… 有人隔了许多年,终于重上人间最高处,看着那座玉京楼,有些感慨。 十二人本体皆在其中,各占一层楼。 而楼下,有些熟悉身影。 有个少年人咋咋呼呼喊道:“哎哎哎,你咋来了?小祝融你不管管吗?” 天底下也就这小子喊小祝融,那位真人不会生气了。 至于在不远处炼气的南真,瞧见刘景浊,立时冷哼一声。 十二人,唯独虞河不在。.. 还有个刘景浊比较意外的,是如今成了一山之主才被带上玉京天的杨贞。 她笑着朝刘景浊抱拳:“刘先生,好久不见。” 刘景浊笑道:“来了就好好学。” 有人大喊一声刘贼,刘景浊一个瞬身过去,伸手掐住少年人耳朵,问道:“你爹跟我论兄弟,你娘都得喊我见秋兄,你这么喊我合适吗?” 玄岩凭空出现,说道:“给这小子换了个名字,叫秦惊。” 少年人疼得直咧嘴,“刘叔儿,错了,错了!” 片刻之后,刘景浊松开秦惊,去了一个年轻人身边。 当年在离洲,曾经见过个七月十五在河畔寻鬼的少年。 玄岩说道:“姓言,叫做言庆生。” 多少年过去了,少年人肯定记不住某个夏夜见过的剑客,何况是在夜里,根本看不清。 再一转头,这里边儿最小一个男孩。 刘景浊问道:“这就是梅毅吧?” 玄岩点头道:“是,渔民家里的孩子。” 认识的,也就这几个了。 中土三人,虞河、杨贞、梅毅。 拒妖岛选了拒妖岛秦翻雪的孙子,也就是现在的秦惊。 玄岩看了一眼不远处一个瘦骨嶙峋的年轻人,说道:“青鸾洲选的,记不记得你带那头白猿路过,白猿去找母猿了?这是你所见之人的儿子,名叫袁信中。” 瘦篙洲是南真。 离洲的是年轻人言庆生。 刘景浊说道:“介绍一下呗。” 玄岩指着一个十六七的少女,说道:“浮屠洲妖修,素羽,本体是一只白鹭。” 少女素羽见着刘景浊就心肝儿打颤,死活不敢往前。 玄岩又指着另外一个高大青年,但头是秃的:“斗寒洲选的,想留在栖客山,被硬拉来的,叫做吕童。” 刘景浊心说白小豆有个同窗好友,就叫吕童啊! 又指向一边,是个书生气较重的年轻人,“神鹿洲选的,杜代行。” 剩下两个,一男一女。 男的名为鲁壶源,玉竹洲人。女的名为迪雅,婆娑洲人氏。 一一介绍完,玄岩微笑道:“你们,还不过来见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