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待的,可我还是得以大恶意去揣测他。” 他自嘲一笑,“你可能想不到,我第一个念头是救人,第二个念头是夺回尸身,第三个念头便是,这是不是一遭金蝉脱壳之计?那个人是不是刘爷爷?” 抬头看向高大青年,刘景浊问道:“左春树,我挺不是人的吧?” 左春树神色古怪,“是有点儿不是人,所以那个杀你则关门的流言,你其实知道?” 刘景浊低头扶住额头,手略微下滑,捂住了眼睛。 “酒铺传出来的,上哪儿寻根问源去?但因为这个,第一个出手揍人的就是刘爷爷。” 左春树摇头道:“你可真不是人。” 人家头一个出手为你鸣不平,你却第一个怀疑人家?我左春树是没法儿违心…… 刚刚说到这里,刘景浊却忽然站立起来,冷不丁显露一身雷法。 只见刘景浊冷笑一声,并指朝前,以雷霆画符。 左春树赶忙撤下城楼,只远远瞧见那家伙一身雷霆攒动,不知道他又要作甚。 刘景浊自言自语,死不了?你穿黄袍,九洲还没有穿黄袍的道士了? 然后就是稀里糊涂的一段咒语,左春树不懂符箓,只听见刘景浊呢喃一句:“啴嗼萨嚩【表情】哆哦。” 一道雷霆符箓顷刻间便结成,刘景浊当场口鼻溢血,但那道符箓之中,一位身着黄袍的道士虚影,迈步走出。 道士转过头,沉声道:“何必如此?” 刘景浊擦了擦脸上血水,沉声道:“烦劳天师把那幅画拘来。” 黄袍道士叹息一声,随后一挥手,海水当即沸腾,一幅上刻黄袍道士的画便被送到了刘景浊手中。 刘景浊转身抱拳,“多谢。” 符箓当场消散,刘景浊再喷一口血,随后运转神魂,硬生生将那画中黄袍魂魄拽入自身天地之中。 此时东边儿城头,红酥刚刚把老人尸身挂好,没想到那司阍冷不丁喷出一口鲜血,眯眼看向东边儿。 拄杖老者皱眉道:“真是一点儿亏也不吃啊!初代天师都请来了,就为一个壁黄?舍掉此等压箱底的手段?” 红酥一皱眉,“什么意思?” 老者只是一摇头,“壁黄是回不来了,七姓家主换一个壁黄,面子划得来,里子划不来啊!” 刘景浊擦了一把脸,轻声道:“只是一道‘请神’符箓,来的初代天师,要捉壁黄,在这九洲也唯独同穿黄袍的道人了。” “这壁黄来头不小?”左春树好奇问道。 刘景浊便取出那道已失去灵韵的画卷,打开之后,问道:“不知青鸾洲境内有无所谓明教,就是那个打着吃菜持斋以灭魔旗号的歪门邪道。” 左春树点点头,“大瑶王朝跟醒神王朝都曾下令禁绝,但中间旧河道的十余小国,好像还是有的。” 刘景浊便说道:“这画上之人,就是他们供奉的教祖。壁黄的本体,是一幅画。刘爷爷不能白死,起码也得让对面一样肉疼才行。” 一次请神机会,用在这里,刘景浊不觉得是浪费。 方才符箓刻画完成之时,中土一位道人当场便有了感应。 道人无奈一笑,真是一点儿亏都不吃啊,杏黄旗都赔出去了,还另附两位大宗师,这都不行? 察觉动静的,不止他一个,有人已经到了门外。 一身黄袍的道人轻声道:“进来吧。” 进来一身着紫袍的道人,开门见山道:“有人请了初祖神降?” 那位当代天师无奈道:“是,在归墟那边,刘景浊请的,画的还是一张天师神符,以最正统的五雷画符,就连所念咒语都一字不差。” 紫袍道人皱眉道:“他怎么知道的?” 天师笑道:“记不记得封山之前,来过一个自称公道的人?” 紫袍道人点头,“他是学走了许多符箓,天赋极佳。” 天师笑着说道:“那位公道,是刘景浊符箓与阵法的传道人,会这个也说得过去。等闲真境,请你都够呛,别说请初祖了。他也是想着为龙丘家的丫头出一口气吧,你们别太计较这次僭越。” 说话间,他忽然缓缓抬头,随即微微眯眼。 “你我皆是道人,但道不同,便不相为谋。” 有人声传来,“多大本事?敢称天之师?” 黄袍道人淡然起身,“恕不远送。”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