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之后拔出夹鞘刀,双手持刀,一言不发,只是盯着对面三人。 说句难听的,咬人的狗不叫。 这就是孙文惇那种棍棒底下出来的结果了,不废话,要打架就做好准备,反正不是我弄死你就是你弄死我。 对面中年元婴笑呵呵说道:“船上不是很硬气吗?来来来,在硬气一个瞧瞧。” 刘景浊刚准备过去呢,居然有人抢先一步,是个中年神游。 那人落地之后便是一脸笑意,对着对面三人抱拳,笑着说道:“三位道友,十几岁的小丫头,何必跟她过不去呢?再说那刘景浊,我们孤沱山真惹不起,烦劳三位高抬贵手,我们和气生财,坊市那边已经备好了酒菜,就当是孤沱山代这位小姑娘给三位赔个不是了。” 姬泉没忍住开口:“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为了素不相识的青椋山,去得罪人?”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轻声道:“可能与青椋山关系不大,只是仗义而已。” 毕竟是神游修士,人家笑呵呵与你说话,且放低身段儿代替那贼丫头赔不是了,还是是在人家孤沱山地盘儿,这个面子不好不给,也没本事不给。 三人只得抱拳,说看在孤沱山面子上饶了那贼丫头,但中土刘贼的名声,孤沱山还是不要离得太近为好。 刑寒藻忽然一笑,因为有一道身影落在了那三人后边儿。.. 俩元婴一金丹,一转头,瞧见个笑盈盈的年轻人,只觉得骨头都软了。 刘景浊轻声道:“眼力不错,下次想搏名,挑个境界高一些的,刘景浊就站在这里,你们镜花石不是录着吗?来,三人围杀我,最后被我打个半死,然后把画面找一家山头儿刊印在邸报上,你们就出名了。” 分明只是动嘴,手都没抬起来,可他们就是觉得,完了,要死了。 这会儿那尊孤沱山神游也笑着开口:“烦劳刘山主也给孤沱山一个薄面,不要为难三位道友,一点误会,说开就好了。” 刘景浊当即点头,抱拳回礼,“那是自然。” 好家伙,三人对着那尊神游千恩万谢,撒腿就跑,几个呼吸就没影儿了。 刘景浊走去刑寒藻那边,冲着傻笑不止的年轻姑娘,没好气道:“明知道打不过,还不跑?等着挨揍啊?万一我没赶到呢?” 刑寒藻将木奴装回刀鞘,笑着说道:“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他们骂我可以,不能骂我家山主。” 刘景浊摇头一笑,转身对着那位神游抱拳,轻声道:“孤沱山这份善意,刘景浊受了,多谢道友,还不知道友高姓大名?” 那人笑着回礼,开口道:“无名之辈,朴遁甲。也不是因为刘山主或是远在中土的青椋山,只是我们渡船那管事老早传信,说这姑娘可能会有事儿,让我照看而已。我们山主说,开门做生意,来者都是客,能力之中,能显得侠义些,就尽量侠义些。” 刘景浊笑道:“这个尽量,已经很好了。” 朴遁甲忽然转头,之后便问道:“我们山主邀请刘山主登山一叙,不知可否赏脸?” 刘景浊点点头,“那是自然了。” 朴遁甲又一转头,苦笑不止,因为那三人,这会儿在挨打。不过已经算是出了孤沱山地界儿,管不到了。 姬泉瞬身到此,拍了拍手掌,笑道:“没下死手,只是将其胖揍一顿。” 然后看向刑寒藻,竖起大拇指,笑着说道:“好样的,你这脾气我喜欢,以后你管我叫泉儿姐,我罩着你!” 刑寒藻撇撇嘴,心说这姑娘是山主哪儿拐来的?我用你照顾啊? 刘景浊没介绍她们认识,自个儿熟悉去,他则与朴遁甲走在前面,往孤沱山去。 身边是中土青云榜排第一的,身后还有个真境修士,朴遁甲也只是强壮镇定。若是真按照杀力来算,刘景浊武道琉璃身加上真境剑修身份,恐怕也有个炼虚巅峰了。 步下生风,很快就到了那座孤沱山脚下。 嘿,没成想还碰到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曾与刘景浊在狱中蹲过的汉子,被个年轻女修赠予过一枚丹药。 这不就是那个好心却被自个儿师兄数落的女子吗? 刘景浊传音问道:“这给姑娘我记得,在绿坞湖附近见过,但她应该是没注意到我,怎么在这儿?” 朴遁甲眼神古怪,不知怎么开口了。想来想去,还是说道:“我们山主前不久拐来的,说资质很好,要收做弟子,但人家姑娘不愿意,就天天蹲在山门,一直往西看。” 这……孤沱山主,也是性情中人?但也不带抢人家徒弟的吧?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