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房的元婴老者一听刘景浊这三个字,当即上下打量了起来。 刘景浊也没法子,谁叫自己名声太差呢? 不过这门房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道:“我们山主外出了,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换做其他时候,刘景浊扭头就走了。但现在不行,事关未来航道,脸,可以不要。 刘景浊一笑,“我可以等。” 那门房撇了撇嘴,摇头道:“愿意等你就等把,不过我们近日在举行宗门大比,来客颇多,怕是没有多余客房。” 刘景浊一笑,“不要紧,风餐露宿习惯了,我就在在山脚等。” 门房想了想,毕竟是个没有一流头衔儿却有一流实力的山头儿,不好得罪。 他便换了一张笑脸,轻声道:“后山客邸许是还有空屋子,刘山主要是不嫌弃……” 话都没有说完,刘景浊便说道:“有个遮风避雨处已经极好,哪儿会有嫌弃一说。” 门房只好喊来个杂役弟子,刻意大声说道:“这位是中土青椋山的刘景浊山主,你将刘山主带去后山休息,不可怠慢。” 刘景浊权当没听见这言外之意,还是那句话,事关开路,脸算什么? 年轻女子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去山门不远处驾驶来飞舟,带着刘景浊往后山去。 刘景浊好奇问道:“宗门大比没去参加?” 女子摇摇头,“境界太低,去了也白去。” 估计是因为刘景浊名声实在是太差了,人家都不乐意搭理自个儿,刘景浊也识趣闭嘴,再不言语。 不一会儿就到了后山,女子率先跳下飞舟,指着一处茅屋,轻声道:“后山客邸就是这样,委屈刘山主了。” 刘景浊笑着摇头,“不委屈,野地里都睡惯了,有什么好委屈的。” 女子也不多说,只点了点头就走了。 刘景浊迈步进门,院子里杂草丛生,几间屋子门口蜘蛛网都爬满了,与前面看起来,天壤之别。 瘦篙洲,熟人太少,没得法子。 还是那句话,脸算什么? 墙角放着扫把,他就自个儿打扫了一番,然后进屋子,再没出来。 山巅那处,有个红衣男子凭空出现,随后又有两人出现,一男一女。 红衣男子翘着兰花指,捏住一缕头发,那叫一个花枝招展。 “文佳的山主,咱们这样会不会太怠慢了些?” 一旁的女子轻声喊了句怜儿,有个十五六岁,长得楚楚可怜的姑娘便瞬身至此。 瞧着年轻,实则早就过百了。 女子微微抱拳,轻声道:“见过山主,掌律。师傅,有事吗?” 那位女子掌律笑着说道:“委屈你牺牲色相,晚上去茅庐一趟。” 怜儿一皱眉,气的不轻,“师傅!你怎么这样啊?” 那位首席赶忙放低了声音,干笑道:“那里边住的人,据说喜欢年纪小的丫头,师傅不找你帮忙还能找谁?委屈你一下嘛!他只要敢真动手动脚的,我立马儿现身!” 林禽也笑着说道:“怜儿,委屈你一下。” 一旁的男子沉声说道:“这样子,才会得罪人吧?陈姑娘信上不是都说了,那些只是谣传吗?” 女子首席笑道:“眼见为实。” 刘景浊自然不知道这些,在别人山中,他也不好铺开神识去探视什么。 他就在床头打坐炼气而已。 一修炼起来,就是容易忘记时间,等睁眼之时,已经子时前后了。 刘景浊喝了一口酒,刚想躺下歇歇,可院子里忽然有什么动静传来,他刚要看去,门便被推开。 进来一个一身粉色长裙,光着脚的少女。少女眼含泪花,楚楚可怜。 刘景浊皱起眉头,沉声道:“你是谁?要干嘛?” 少女猛的抬头,“怎么……怎么有人,你是谁?” 话音刚落,少女忽然眼皮打架,径直栽倒在了地上。 刘景浊没着急上前,只是以神识扫了一遍。 中了毒?一个元婴修士,中毒? 刘景浊理都没理会,只是迈步走出屋子,然后才随手一道火焰帮少女清了体内余毒。 多余的一句话都没有,刘景浊十分干脆的化作剑光离去,都没回头看这山头儿一眼。 没意思,如此这般,哪怕上了我青椋山的船,也迟早要被上门清算的,真没意思。 看着那道剑光远去,林禽咋舌道:“脾气真大啊!” 一旁的男子无奈道:“这次是真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