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后来就碰到了一个叫糜皖的,一不小心给打晕了。同行的两人一个叫蒙阿生一个叫吕火丁,也一不小心被我打晕了。其实,怪不好意思的。” 刘景浊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此时曹庋已经忍不住的嘴角抽搐。 没忍住?一不小心?不好意思? 前辈,我终于知道你这人缘跟名声这么差是什么原因了。 说话时候就有三位年轻女子走来,瞧那一身衣裳就是不差钱的主儿,刘景浊赶忙戳了戳曹庋,偷偷摸摸在身后竖起一根手指头。 做生意嘛!不说我是青椋山山主就行了。 三个女子都是真境修士,没想到也这么……不过欣赏美色,人之常情嘛! 她们一边儿捡着符箓,一边问曹庋哪里人,今年多大了啊!聊了好半天,最后不光买了符箓,还送了曹庋一枚绣着鸳鸯的小荷包。 一股脑儿卖出去十张符箓,好家伙,收获一枚泉儿啊! 刘景浊咋舌不止,干脆把小马扎推去曹庋那边,自个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跟自家二弟子一般,伸手摩挲着下巴,心想着,要是把这小子弄去青椋山,以后就在自家铺头摆着,那不要日进斗金? 果然啊!仙人也看脸。 曹庋一脸为难,“前辈,这样不好吧?” 刘景浊忙着数钱,漫不经心道:“有啥不好的,又不是让你去朦胧台坐馆。” 好家伙,只两个时辰,收入三枚泉儿!刘景浊都有点良心不安了,转过头问道:“小柜子啊!咱这钱挣得太容易,待会儿再来个女施主,不行你给她抱一下?” 少年人黑着脸,没好气道:“前辈,堂堂山主,咱们好歹要点儿脸好吗?” 刘景浊神色尴尬,赶忙喝了一口酒,免得脸红。 又过了小一会儿,有个蓝衣女子笑盈盈到此,跟之前的一样,还是眼珠子不离曹庋。 就这一下,刘景浊就打消了把曹庋骗去青椋山的打算。 这是个祸害啊!我青椋山女子可多。 这女子蹲下翻看了好半天,开口问道:“最低一枚五铢钱了是吧?” 刘景浊点点头,轻声道:“最低了,要不是这小子,我都不卖。” 结果人家理也不理,直到一模一样的话被曹庋说了一遍,那女子才笑着说道:“我离乡匆忙,带的钱少了,但我着实喜欢这符箓,能不能用东西换?” 刘景浊点了点头,曹庋又不是傻子,也点头问道:“那姐姐要拿什么东西换呢?” 女子笑了笑,反手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剑匣,打开之后,里边儿整整齐齐摆放一十六柄飞剑。 “这是我前些日子所购的剑匣,里边十六口飞剑皆是下品灵宝,能行吗?” 刘景浊刚要开口,女子便指了指后边儿包袱。 “还有那些东西,我也要,你这一摊东西我包圆了,行不行?” 刘景浊眯眼看去,女子这次是对着刘景浊说话:“技不如人,被人抢东西也没办法,我也不往回要,往回买行不行?” 好嘛!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吕火丁所在的稚子江清水岛,也是个拔尖儿二流势力,山主是个女修,五百多岁的符箓修士,炼虚境界,是个可以刻画半仙符的。 刘景浊笑了笑,轻声道:“自然可以,正好我答应了我两个弟子,每人要送十六把飞剑的。” 说着就把包袱递出,连放在袖子里都几张符箓都一并奉还。 女子诧异道:“不给自己留几张?” 刘景浊笑道:“此等符箓,我也不是画不出来。” 女子翻手收回东西,另外掏出来三枚五铢钱,笑道:“水钱我一并出了,与刘山主交个朋友。” 刘景浊也有些诧异,“钟岛主不怕我这烂名声?” 女子微微一笑,答道:“我与文佳江月都是朋友,能换衣服穿的那种。待刘山主稚子江畔一场约战之后,过路清水岛时,不妨来做客一番,也好让我那不成器的弟子见识见识。” 刘景浊笑着抱拳:“既然如此,那钟岛主还是把剑跟钱收回去吧,我们文佳掌律,交朋友可挑。” 这拐着弯的赞美言语,自然是惹人喜欢的,钱跟剑,自然不用还。 钟郦忽然传音说道:“算是开山贺礼了。还有一事,已经有邸报刊登刘山主斩杀图门山弟子一事,另外……那座金鼎宫,宫主生平最恨登徒子,恐怕刘公子这趟不好走。我实在是不方便出手,毕竟清水岛在瘦篙洲。” 刘景浊点了点头,“明白,那钟岛主的好意我就领了。” 两人作礼告别,刘景浊都收了摊儿,曹庋这才问道:“这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