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气,至今无后,愧对先人啊!” 刘景浊一笑,没着急接过钱,只是开口道:“你想要儿子,还是要女儿啊?” 张务实摇摇头,轻声道:“儿女都行,养儿也不一定能防老,养闺女,不都说是小棉袄嘛?” 中年人笑的极其开心,刘景浊便接过三文钱,转过头拿笔写了个方子。 “求子嗣,算卦求神可没用。按我这方子抓药,吃个四十九天,保你明年今日有个孩子,男女我可没法子保证。” 这会儿路上人也多了起来,瞧着张务实半信半疑,刘景浊便并指捻起一道黄符,口念急急如律令,那黄符当即焚烧起来。 只见道士又是并指朝天一指,被焚烧的黄符当即变作一枚黄豆。 刘景浊将黄豆丢入嘴里,再吐出来时,却又是一道黄符。 张务实看的眼珠子发亮,差点儿就给刘景浊跪下了。 “唉呀!活神仙啊!小的有眼无珠,神仙莫要怪罪啊!” 刘景浊笑道:“行了,快去按方抓药,早吃早见效。” 过路马帮商队,有人瞧见了刘景浊这一手,于是面露鄙夷神色,暗骂一句江湖骗子。 可他们哪儿知道,这些个江湖骗术,刘景浊压根儿就不会啊!他是以炼气士手段来做这个江湖骗术的。 于是打今儿起,刘景浊跟姜柚吃饭,再没花过钱。 慢慢的,也有人开始来找刘景浊算卦,购买符箓,又或是看病的。 只要来的,刘景浊照单全收,还是那句话,给钱就行。 于是才过去半个月,黄湾来了个活神仙的消息,就传遍了十里八乡。 慢慢的,刘景浊立了个规矩,吃完了午饭才开始给人算卦,看病。 姜柚压根儿都不想搭理自己这个师傅,可没法子,她还得站在边上,帮忙看着。 结果看着看着,他就画了一道符箓贴在了姜柚背上,少女当即被一股子巨力压的直不起身子。 刘景浊只开口道:“以后无论吃饭睡觉还是练拳,都要贴着这符箓。” 两百斤重的符箓贴在姜柚身上,她那股子即将开山河的气象,瞬间便被压下。 既然你资质好,练拳练剑都是天才,那我便帮你好好打造夯实地基。 他有意让姜柚成为一个真正武道炼气士双修的人,因为自个儿极可能日后要自散武道修为的。 长达二十天的摆摊儿,终于在今个儿,等来了松鸣山修士。 一座松鸣山,三流山头儿,山中有两个神游境界而已,没成想今日来了个元婴修士。 刘景浊显露修为,是个金丹境界,符箓修士,一身雷霆真意。 姜柚自个儿愿意在院子里练拳,所以今日没在卦摊儿。 来者一身白衣,身边跟的少女也是白衣。 想必这少女,便是那个被收徒松鸣山的孩子了。 只是那少女看自个儿时,怎的还略带几分嫌弃眼神? 哦,成了神仙了,就瞧不上凡人了? 眼瞅着一张正宗五雷符被人十文钱买走,白衣中年人还是没压住抽搐的嘴角。 虽说只是寻常黄纸寻常朱砂,可每一道符箓,都有画符人的灵气啊!十文钱?这要是放在兜售符箓丹药的铺子里,少说也得两枚半两钱啊! 白衣中年人只远远看了一眼,想来想去还是没有上前。 愿意这般卖符箓的人,不是真正有钱的,就是那种有大背景,不在意这点儿小钱的。 这会儿姜柚抱着白小喵出来,轻声道:“师傅,我想去一趟松鸣城,买些东西。” 刘景浊回过头,笑道:“可以啊,咱们再待个几天就走。” 白衣中年人眼皮狂跳,快要武道开山河的姑娘,这才多大?十四?十五? 初入开山河,几乎等同于灵台修士,一到开山河巅峰,那是可以当做凝神看待的! 这,哪怕放在自家松鸣山,也是一等一的天才啊! 可惜,只是武道,而非炼气士。 白衣中年人想着自己的,没注意到,身边的少女与远处那个怀抱白猫的少女,四目相对,一个面带讥讽,另一个满脸的无所谓。 中年道士缓缓抬头,眯眼一笑,传音道:“道友,若是有事儿,不妨直说。我只是个云游道士,不觉得哪儿就得罪松鸣山了。更何况,松鸣山而已。” 中年道士一愣,转过头再看向那中年道士时,心中惊骇万分。 元婴境界,一身纯粹雷霆,且……年龄不过五十! 白衣中年人故作镇定,笑着传音道:“道友多虑了,我只是听说黄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