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拿钱买命?” 一把飞剑由打刘景浊袖口钻出,方圆十余丈如同给人以大神通从这人世间划去一般,草河不光是瞧不见二人,连两人气息都已然察觉不到。 可事实上,刘景浊与覃召羽,尚在原地。 覃召羽刚刚放出去的传讯纸鹤,飞出去不远便撞在一道无形光幕,瞬间化作一团灰烬。 飞剑悬停刘景浊左侧,覃召羽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你……你是个剑修?” 心念一动,飞剑瞬发洞穿覃召羽黄庭宫,其体内一座硕大宫殿顷刻间便化作废墟,此时此刻,这位玥谷掌律已然修为尽失。 真正让刘景浊动了杀心,寻常元婴境界是很难有招架之力的。 覃召羽跪爬在地上,口中狂吐鲜血,他咬着牙抬头狠狠瞪向刘景浊,他是真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武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刘景浊沉声道:“墨漯国背后山头儿,有没有玥谷一份儿?我只问一次。” 刘景浊忽的转头,因为一道倩影御剑而至,落在了溪边。 草河大惊失色,心说这是捅了马蜂窝了还是怎么着?怎么今日这般热闹? 可那生的绝美的年轻女子,只是淡漠开口:“刘景浊呢?” 马黄试探问道:“你是说之前在这儿的那个年轻人吗?” 龙丘棠溪点点头,马黄手指着一块儿空地,轻声道:“方才在那儿打架,现在不知道了。” 龙丘棠溪点点头,化作一道剑光,瞬间便到了刘景浊所在之处。 当然,这是刘景浊撕开了一道口子放他进来的,若不然即便真境在此,怕也极难察觉刘景浊所在。. 走去刘景浊身旁,龙丘棠溪询问道道:“这是谁?” 刘景浊轻声道:“玥谷掌律,叫覃召羽。” 龙丘棠溪点点头,“要杀了还是怎么办?杀了会不会有些打草惊蛇?” 刘景浊耳畔忽然响起一道声音:“我倒是有个法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可以去做掌律。” 刘景浊无奈道:“三叶叔,能不能别这么吓人?” 过了许久,三个少年郎都已经苏醒,现在三人其实伤势差不多,反倒是池媵,因为吃了丹药,几乎已经好了。 可高樵不知道该怎么跟两个伙伴去说明方才发生的事。 覃召羽凭空出现,两个少年郎,一位老者,几乎同时心悬到了嗓子眼儿。 覃召羽哈哈一笑,轻声道:“最后一场试炼,你们三人通过了,可以随我去往玥谷了。还有这二位,方才让你们受惊了,为表歉意,二位若是愿意,也可随我返回玥谷。” 草河一头雾水,却是下意识摇了摇头。 话音刚落,刘景浊与龙丘棠溪同时现身。 池媵皱了皱眉头,总觉得背两把剑的年轻人有些熟悉。 马黄看了看刘景浊,询问道:“真的只是试炼?” 刘景浊只得昧着良心说道:“的确是,我与覃掌律是多年好友,这番到此,其实是为三位少年护道。” 一旁的龙丘棠溪撇嘴不止,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一点儿都没说错。 刘景浊以心声说道:“三叶叔,你挖的坑,自个儿埋啊!我是不晓得怎么扯了。” 果不其然,高樵硬撑着起身,沉声道:“那掌律为何要让我杀我兄弟?” 池媵与程罕同时看向覃召羽。 再傻的人,也知道高樵这话意味着什么。 “覃召羽”无奈,只得开口道:“若你真的对他二人落刀,可能就真的死在这里了。” 说着,他朝着三人一挥袖子,三人伤势当即恢复。 “有些事情我会慢慢跟你们说,现在还是先跟我返回玥谷吧。” 说完,他转头对着刘景浊抱拳,微笑道:“多谢刘公子成全,咱们后会有期,下次路过神鹿洲,记得要来玥谷喝一碗水酒。” 刘景浊点点头,轻声道:“后会有期。” 也不管高樵三人答不答应,“覃召羽”大袖一挥,一股子狂风卷起三人远遁,此地便只留下了刘景浊四人。 草河这才将信将疑道:“是真的?” 刘景浊微微一笑,轻声道:“真真假假的,对你们没有丝毫影响,今日之事,烂在肚子里就是了。” 顿了顿,刘景浊笑道:“也算是有缘分,日后若是遇到什么事,只管放心去往玥谷寻他,就当是弄坏了你们草棚的补偿了。” 龙丘棠溪抛出两枚玉牌,轻声道:“龙丘家二等供奉的令牌,滴上你们各自精血便能认主,日后若是有人找茬儿,亮出令牌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