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岭看着她家的“小明星”,又气又想笑。“你怎么还没睡,被你爸抱过来了?” 南岭伸手,结果她家‘小明星’,她笑咯咯的。 薛少晨坐下说:“我去看她,还想给她盖被子。结果一进去,你都不知道她在干啥。” “干啥?” 薛少晨将被子铺平,“给你妈演示一个。” 画画起身,在床上低头撅着屁股垫着小脚丫90度的打滚了。 南岭不可思议,“谁教你的?” 画画:“学的。” “谁知道谁教的,就会了。我过去的时候,他自己玩的正欢。” 走的时候又想和爸爸妈妈睡,就被抱过来了。 南岭掀开被子下床,她缓过来了。“我去洗个澡再睡觉。” 入睡已经过了凌晨,画画的体力劳动也把孩子困得,脸沾枕头上就睡着过去。 翌日,薛董总觉得有事儿好像没想起来,可是又被工作占满时间。 回到家里,南岭问:“你女儿的幼儿园挑好了吗?” 薛董:“……”白天忘得是这事儿! 南岭看着他闭口不言的表情,“你该不会是,忘了?” 南岭都惊讶,“薛少晨,你第一次诶,把画画的事儿忘了。” 薛少晨:“脑海里都是昨晚的你了,自然就忘了。” “爸爸,昨晚的妈妈咋啦?”画画追着过去问了。 薛少晨:“……” 南岭骂了句丈夫,“滚。” 画画的学校,最后还是她爸确定的。 她天天在家里无忧无虑,阿霞看着都开心,孩子要是去学校,她每天都不知道要给孩子做什么了。 南岭:“那又不能天天把她放家里玩,该去学校还是要过去的。” 阿霞在家没事,又给孩子们做鞋子,她以前见到老一辈的人做的手工靴子厚实又保暖,最近开始自己找资料,翻阅书籍,去照着给她的孙子外孙女做。 这个新年,殷珲对汐汐提出了,“我想过年去你家拜访你家里人,方便吗?” 汐汐正在殷珲家里,电视上投放着小游戏,两人在玩。 突然,她放下游戏手柄,抬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殷珲,“你说什么?” 汐汐是在地毯上坐着的。 她觉得坐松软的地毯茶几就在眼前,伸手拿吃的方便。殷珲总是严谨的,他坐在沙发上玩游戏,却让汐汐生出一种,他在谈价值几十亿的合同似的。 游戏这个好玩的,也是汐汐带入到殷珲生活中的。 汐汐想玩的,殷珲都陪着她。 结果从一个新手,玩到了每次都是他带着汐汐通关的角色。 正玩着游戏,他突然这样说,汐汐不敢相信,这是,想和她定事了? 殷珲看着汐汐的茫然,误以为她不想让自己过去,还觉得时间尚早。“如果你觉得太早见面有点急,没关系,可以再等等。” “不,不是。”汐汐发现殷珲这个人,习惯把自己封起来。一旦听到自己有疑问,他就会朝不好的地方猜测,然后像是铜墙铁壁似的,攻不破。 “你为什么想去我家见我家人?” “我觉得这是礼貌。” 汐汐反问:“只是礼貌?” 殷珲也不隐瞒,“还有试探态度。” 汐汐:“……然,然后呢?” “如果他们对我不反感,明年就找人去提亲。”如果还是要考察他,那就再晚一点。 汐汐放下游戏手柄,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汐汐突然撒娇的语气,“殷珲,我饿了。” 殷珲也笑了一下,将游戏手柄放在茶几上,起身,“我去给你做吃的。” 吃过饭,殷珲送汐汐回家了。 到了家中,汐汐找到父亲,通知:“今年过年,我打算让殷珲过来了。爸,你通知我哥和我嫂子一声。” 她回到家中,给远在海外的母亲打电话,“喂,妈,今年过年殷珲也过来,你回来呗,看看你未来女婿。” “你确定?” 汐汐:“我一直很确定他。” 第二天,汐汐告诉殷珲,“你今年来我家过年吧。” 殷珲:“……去你家过年?” 汐汐点头,“我家就是大年三十一起跨个年,大年初一再吃个饭聊聊天,发个红包,后边的日子其实都各干个事儿了。有亲情,一般浓厚。” 殷珲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