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晨也说:“爷爷,你老了,老了就学学人家穆老,含饴弄孙,不管年轻人的事。你该放手了,如果你豁达,或许还有曾孙子可以看,如果你想拆散二哥和二嫂,我相信二哥能放弃整个薛家,他也能放下爷爷。” “你……” 薛少晨又问:“还打吗?不打我起身去找岭儿和画画了。” 薛老红了眼眸,“你和你二哥早晚会后悔的。” “不会。想超过晏族,靠的不是联姻,是本事。只有我们过得幸福,我们才有本事施展,反之,则不然。” 薛少晨从地上起身,他看着身子佝偻的爷爷,虽然说了许多狠话,但是他们三兄弟心中,其实都装着爷爷,没有爷爷,他们三人长不了这么大。“爷爷,想开点吧,你看你现在有了曾孙子有了曾孙女,四大家族中,只有你圆满了。二哥身体逐渐恢复,我和岭儿也过得幸福。以后,大哥也在家里时常陪着你,咱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二嫂是个好女人,和二哥在一起从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以她才会在二哥失踪后,一直找不到二哥。她不图财,不图名,不图利,一心只等二哥这个人。 两个人都不容易,我们也不是小年轻了,三十而立,而立的年纪,我们不可能再被家里的长辈左右婚姻,如果二哥和你打电话,希望你不寒了二哥的心。” 薛老眼眶中的泪水滑落,“少晨,爷爷不看着你们有得力的丈人家帮衬,我走都不安心啊。” 薛少晨:“那你看着我们不幸福,天天家里两看两相厌,家都不想回,你就安心了吗?那以后的孩子幸福吗?还是说孩子的童年也不重要,家族能不能当老大重要?”他拿着桌子上的纸巾,为爷爷擦了擦眼泪,“爷爷,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只要我们兄弟之间心是齐的,再强大的丈人都不如兄弟联手。 爷爷,你就是太封建了,不要总是和晏族的老东西学习这些不好的。穆老甚至把公司都能交给毫无血缘关系的晏习帛,他晏族能做点什么?你要知道,格局不同,人生高度就不同。” 薛少晨自从当了薛家家主后,接触的事情多,人也成熟了许多。 “你出去吧,该哄画画了。” 薛少晨看着管家,“爷爷交给你了。” 他眼神对管家多有威胁之意: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知道。 管家授命,他点头,毕竟现在薛家当家做主的人是薛少晨。“老爷,三少说的是人生大道理,不要总被晏族的人带着走。” 薛少晨放心的外出。 门口南岭抱着还没睡觉的女儿在等丈夫,她刚才听到房间的争吵,立马过去,本想劝劝,突然听到丈夫的一席话,她没出现。 看着丈夫五指鲜明的脸,“没拿鞭子抽,不算毁容,回卧室了。” 薛少晨跟着妻子回卧室。 “抱着你宝贝女儿哄她睡吧,越娇惯,毛病越多,这个点了还不睡觉。”南岭放下女儿,出门,不一会儿拿着药箱回卧室。 她挑起薛少晨的下巴,在药棉上沾湿药液,动作温柔的在丈夫脸上涂擦,“爷爷怎么知道的?” “肯定是有人告密,爷爷派人过去调查了。” 南岭又细心的沾染丈夫的脸颊,“前两天,晏族的族长和爷爷见了一面。” “除了他没别人,他知道典典的存在。真是个老鼠屎,看不惯大家和平。”薛少晨骂出口。 南岭虽然是晏族的女儿,但是她和晏族没过深的感情,“你们和平了,他怎么维持自己大哥的形象啊。不过,这次也算间接办了件好事吧,爷爷早发现你早挨打,早挨打就容易早康复,省的你还得找借口骗爷爷。”. “照你这样说,确实是好事,对吧姑娘。” 画画仰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妈妈给爸爸擦脸,她不睡觉,也想伸手夺。 南岭唠叨了来两句,“这是药,你天天吃手,吃到口中,你爸今晚这张五指山的脸可没办法抱你去医院。” 夜晚,薛少晨一边哄女儿睡觉,一边给二哥打电话,“喂,二哥,爷爷知道了。” 薛少逸:“……打你打的狠不狠?” “一边脸一个五指山,还挺轻。爷爷今晚被我气的不轻,你打电话的时候,先别让二嫂知道,事情解决了再告诉二嫂,女人家心思就深,省的胡思乱想。” 南岭:“……” 兄弟俩聊了一会儿,“那行,不说了,哄我家姑娘睡觉了,挂了二哥。” 挂了电话,薛少晨抱着可爱嘟嘟的女儿,“画画,你咋真好看呢,喊爸爸。” “拔啊拔拔~” 南岭先睡了,女人得善待自己,所以不要心思深。 带孩子的事情,男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