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焕东第二天是顶着黑眼圈出现在解笙和舒贝贝面前的,天知道阿学那丫头暗杀了他多少次。有一回他刚刚睡着却感觉手腕一疼,睁开眼看见阿学竟然想切断他的手逃跑! “哟,昨晚很辛苦嘛,看来你们进展不错。”喝着咖啡的解笙笑眯眯地看了何焕东一眼。 “别累着啊,还得靠你干活呢。”舒贝贝端着面包盘过来,因为人员不足所以她便顺手干了端盘子的活。 “我这就去厨房,小姐。”何焕东巴不得赶紧离开,去厨房干活他还能趁机补个眠之类的。 “先把阿学带上来。”解笙抬头,对着想要溜走的何焕东敲了敲桌子。 “是。”何焕东听到阿学的名字就很头大的模样,但解笙的命令又不得不听。 他今早出来,特意把阿学带出来让一个还算靠得住的船员看着。 虽然他周围都是犯罪者,但底层阶级大多身不由己,总有几个不那么邪恶。 只不过他刚刚靠近房间,就听到了好几个人大笑和争论的声音。 “喂,等下小何回来你们怎么交代啊?” “什么怎么交代,红骷髅不是说了不死就没事,阿何那个闷葫芦不会说什么的啊。” “可是这……” “别纠结了,你快来摸一把,这小娘皮脸蛋可嫩了,也不知道那群外国佬是拿什么滋养她的!” “哈哈哈!” 何焕东一把推开自己的房间,只见因为太吵闹被他塞住嘴巴锁在床脚的阿学不停地蹬着双腿,而他的“朋友们”则抓着她的头发。 “先生要见她。”何焕东沉着一张脸拿出钥匙走过去为阿学解开了手铐,然后将被吓得哆哆嗦嗦地她横抱了起来。 留下了尴尬或不满的几人。 船舱底下的人他们不敢染指,但阿学却不是,她是俘虏,是不会给红骷髅带来利益损失的人。 “抱歉留你一个人。”何焕东不想听到阿学的哭喊或者咒骂便没有将她嘴上的胶布撕下来,但在她耳边低声道歉。 下意识的,阿学抓紧了何焕东的衣服。这艘船上的人大多习惯板着脸,要不就是那种下流的模样。虽然眼前的男人也总是如此,但并不让人觉得恶心,当然也有可能何焕东看上去一本正经的还年轻。BIqupai. 但下一刻,阿学就发觉自己被抱到了红骷髅面前。 “喔,还是公主抱呢。”舒贝贝这次没在弹钢琴,而是坐在了解笙旁边。 解笙见了也调笑起来:“何队长也是个十足的禽/兽啊。” “先生教导得好。”何焕东撇了一眼舒贝贝将阿学放下来撕开她嘴上的胶布。心想他这位队长在舒贝贝十二岁的时候就撕人家衣服了,他可万万比不上。再说,他一丁点好处也没讨到啊! “你去忙吧。”解笙挥了挥手,然后示意阿学坐下。 在解笙眼前何焕东自然放心,点了点头便退下:“是。” “饿了,吃吧。”解笙又给了舒贝贝一个眼神,让她拿了两块面包推到阿学面前。 “我可不敢吃你们的东西!”阿学抱着手臂把头扭到一边。 舒贝贝丢过去几只虎虾白了女孩一眼:“不吃就饿死。” 阿学低着头,饥肠辘辘地吸了吸鼻子:“你们想知道些什么?” “你们的目的地是哪里?”解笙用餐巾擦了擦嘴唇,语气也严肃起来。 现在没什么理由不回答,阿学就算不说解笙也可以问别人,何不把这个立功的机会留给自己呢? 这样想着,阿学扁了扁嘴回答:“火奴。” “接头人是谁?”解笙用手抵着下巴悠闲地靠在一边。 相比较阿学就十分拘谨了,她还是有点受不了解笙的眼神:“说了你也不认识。” “别废话,我没多少耐心。”解笙瞪了下眼睛。 对面的阿学也终于安分了下来:“火奴码头有一个鱼贩子叫巴鲁德,ahd通常都是跟他接头,他经营了一点小生意。至于巴鲁德上面还有没有人我就不知道了。” 解笙点了点头把面前的餐具推到一边:“你们还有其他人吗?” 阿学终于忍不住拿起了一块面包摇摇头:“没,这么多人了你还嫌少?” “你们沿路也抢劫了其他船只吧,那些人呢?”舒贝贝问出了她最在意的问题。现在的海盗有些也会去顺路做些其他行当,基本是一路打劫到目的地的。 阿学低下头迟疑了一下:“……有些人就直接丢在海上,有些人就……” “你不害怕吗,做这种事。”解笙摸了摸自己的衣袖,语气淡淡地发问。 阿学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