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卫东耸耸肩,笑道,“别看香江的社团有几十个之多,从事黑社会或者涉黑的人有几十万,但要想解决,还是有办法的。 意大利的黑手党可是享誉全球,二战前不也被老墨给灭了,直到老墨下台才死灰复燃。 还有当年的魔都,黄金荣、杜月笙这样的大亨连市长的选举都可以影响,最后不还是被…… 社团就是上面的夜壶,想扔就可以扔。 只要有决心,社团的高层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抓起来,有血案的枪毙,没血案的判个十几二十年,不管你是龙头还是大哥或者退休的元老。 中层和下层,有血案的一样枪毙,剩下的如果监狱关不下,全都送到工地劳动,修路、造桥、挖隧道,什么苦干什么,什么累做什么,就当为社会做贡献了。 至于新冒出的社团,有一个打一个,不用三个月,治安别说好转了,路不拾遗都有可能。” “这样搞的话,能不能消灭社团我不知道,反正我们会被灭掉。”黄炳耀咧嘴道,他承认这办法管用,因为有实例在前,只是香江不能这样搞,搞的话会……” “那就只能退一步,对社团进行限制。”雷卫东也知道这样搞不现实,香江没有这个环境,真正有用的是第二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