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
在薛时野的寝宫里,正泡在浴桶。
而且,衣/物……
安连奚刚想话,咳嗽了一声。
薛时野看着他因为咳嗽愈发苍白的面颊,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他果然应该把那女人杀了的。
安连奚咳嗽了声。
接着,他被薛时野整抱/住了,对方埋在他的肩/颈/处,似乎已经忍/耐了许久。
安连奚没有推开他。
目光落在抱着他的那两臂膀上,正在微微发着颤,视线偏移,对方侧脸轮廓分明,露出来的眼尾有些发红。
他先前晕过去,也不知道薛时野有没有什么。
“薛时野。”
安连奚轻声呼唤,一字一句着:“我已经没了,你来得很及时。”
沉默半晌,他才到对方应了声,“嗯。”
安连奚:“我真的没。”
薛时野:“嗯。”
似乎要每次他出,薛时野的情绪都变得极其的不稳定,安连奚也不知道怎么证明,毕竟他要是撒谎,太医一看便知。
而薛时野亦应当知晓他的情况。
想了下,安连奚还是不话了,安安静静让他抱着,也顾不得眼下的场面了。
左右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
这一回和之前带来的诧异分明显。
安连奚感觉自己的呼吸像变得困难了起来。
他顿了下,还是找了借口,想让薛时野先放开他,“薛时野,你……手松一下,我觉得闷了。”
像要口耑不上来气似的。
薛时野像是信了,手上的力道微松。然而,还不等安连奚松口气,薛时野略一侧头,吻这落了下来。
下颌被轻轻抬起,安连奚能接受着这一吻,紧接着,被薛时野渡了口气。
安连奚一瞬脸色爆红。
他不是这意思啊。
薛时野没有让他在水里泡太久,很快把人抱出了浴桶。
待两人都穿戴,温木也把驱寒汤端了上来。
薛时野接过来,正要喂他。
安连奚见状,忍着羞赧小声道:“我想自己喝。”
薛时野看过来,知道他还在为方才的不意思,于是把碗递到他手边,“小心烫。”
安连奚点头:“嗯。”
待一碗汤下肚,他这才问起后续的,“敏嫔……”
薛时野目光微顿,和安连奚朝他看来的目光相对,潋滟的眸子干净而纯粹,不该沾染分毫脏污,“她推了你。”
安连奚低头,承认了:“对。”
在薛时野的注视下,他问:“她怎么了?”
既然薛时野知道是敏嫔推的他,应该不这么算了。思及此,安连奚更想知道自己晕了之后到底发了什么。
先前安连奚以为薛时野因为他落水而失控,但此时知道对方清楚自己是被敏嫔推入水的,他便也愈发担心了起来。
当初在宴席上,薛时野剑指二皇子那一幕安连奚记得很清楚。
万一薛时野真的失控了,那当时是怎么解决的。不过,对方目前的陪在自己身边,想来应该没。
安连奚想了下,之后可以再问问温木。
温木应该知道。
薛时野抬手在他发丝穿梭,轻揉着,“我也不知道。”
安连奚偏过头。
薛时野道:“先前我带回了你。”后续的情,他也还没来得及知晓。
话落,薛时野召来了张总管。
张总管连忙将明康帝把敏嫔打入天牢的了。
到敏嫔没,安连奚长舒口气,怕薛时野因为他暴起伤人。
既然明康帝处置了对方,他也没什么的了。
毕竟敏嫔是想杀了他。
安连奚亦不想在此上过多纠结,明康帝处置即可。
张总管一早知道自己肯定被叫过来问明情况,此时看王妃一脸平静的子,心道:还是不要将那告诉王妃了。
算敏嫔因陛下仁善免除一,后王爷一定还把她带回王府。毕竟,孙老二至今都还关在暗牢,可谓不如。
张总管完后便识趣地退了下去。
薛时野这才重看向安连奚,指尖在他苍白的脸颊上摩挲,眼底满是心疼。
天知道他在闻安连奚可能出时内心是如何翻搅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