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却是轻声笑了起来,“嗯,不去了,那就不去。” 安连奚点点头。 薛时野大压了压他的腰,“那小乖什么时候去,再告诉我?” 届时,仅他二人即。 安连奚眼睫微.颤,“嗯。” 完他也不去看薛时野了,把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拉下来,又去取药瓶。 因要上药和缠纱布,薛时野肩膀处的衣服拉下了些许。 昨日安连奚全服心神都放在了薛时野的伤势上,根本没多看,此时那一片狰狞的伤口落在眼底的同时,连同对方精/壮/紧/的肌肉也一并入了眼。 线条分明的肌肉垒块分明,是比他深了两个色号的颜色。 安连奚脸庞发热,不知道什么,一点都不敢多看,打开药瓶就开始上药。 整个过程像是在他这里放了慢动作一样,时间的流逝好像都迟缓了许多。 安连奚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不那么分散。 好半天才上完药,纱布被他拿在里。 安连奚又迟疑了起来。 这个纱布好像是需要从前/胸穿过,缠/绕在肩膀上的,如此一来,他还需要走到前面去。 安连奚瞥了瞥薛时野,他看不见对方的表,也看不到对方的脸,不知道他在看哪里。 “我要给缠纱布了。”安连奚 薛时野:“嗯。” 安连奚思索几秒,些犹豫,要不让薛时野从前面自己接纱布,他再慢慢缠。 思及此,安连奚心中了注意,却在这时腕被扣住,他一个不防被拉到了前面。 这是安连奚头一回见到这样衣衫不整的薛时野,上身的衣物尽皆褪到了腰际,堆叠在一起,比之背后更加具视觉冲击的画面映入眼帘。 充满了爆发力的身.躯就这么直直闯进了安连奚的视野。 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这副身体。 然而,他曾经也与之亲/密/贴/合过。 安连奚条件反射般闭上了眼睛。 而后到薛时野含笑的声音响起,“睁开眼,怎么给我缠纱布?” 安连奚能睁开眼睛。 薛时野没逗他,把人抱到膝上,“这样比较方便。” 确是方便了不少。 安连奚的双膝磕在薛时野两/腿上,以轻松缠好纱布。 他逐渐心无旁骛。 虽从未给人处理过伤口,安连奚昨天是看过刘太医包扎的,加上这也并不是很难,他缠好纱布就从薛时野腿上下来了。 薛时野支看他,扫见他满脸通红的样子,心头微动,却未什么。 包扎完,待薛时野将衣物穿戴齐整,膳食也端了进来,不过汤药占了一半。 安连奚端自己要喝的那一份,看向薛时野,“也喝。” 既然是补身体的,现在薛时野应该也能喝。 薛时野不置否。 见他答应,安连奚总算弯起了唇,露出了今日来的第一个笑。 安连奚刚喝完一口,正待放碗,先尝尝今日的菜式。他的才刚放到一半,碗的另一半多出了一,碗底的两骤然相接。 原本坐在他身旁的薛时野倏地凑过来,把碗转了一圈。 紧接。 安连奚见薛时野就他刚才喝过的位置,喝下了一大口汤药。 与此同时,他的视线对上了对方那双狭长上挑的眼。 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安连奚突然缩回。 薛时野拿碗笑看他。 安连奚扭过头,也不话。 薛时野目光撇去,扫到了他露出来的,泛粉的耳垂。 害羞了…… 安连奚觉得自己心脏能出现了问题。 老是不受控制的乱跳,那么一刻像是能跳到嗓子眼去。 很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一直到用完早膳后仍然存在。 安连奚开始意识地错开和薛时野的对视,一顿饭下来都没再往旁边看。 及至薛时野提出回京。 “这么快?”安连奚皱眉,“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