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沟通。
陆柚想手中的糖果来撬开孩子的嘴巴。知道更多关于蛊,关于村子,关于江鹤川的事情。
陆柚的扭伤并不严重,让江鹤川扶着坐到院子外面的大树底下,主打的就是一个守株待兔,在看到孩子路过时主动打招呼,“吃糖吗?”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就算是与世隔绝的村子,孩子也接受过不能吃陌生人东西的教育,不过看在陆柚长得那么好看,脚上还缠着绷带的可怜样子,几个孩子彼此对视两眼走近了。
其中一个孩子第一个接过了糖果,着生涩的发音:“我知道你。”
“是江大哥的媳妇,长得真好看。”另一个小孩抢答。
江大哥这个称呼真的蛮淳朴的,陆柚脑子里莫名出现了个满脸络腮胡大汉的形象,甩甩头,将乱七八糟的念头赶出去,给每个孩子都抓了一大把的糖果,“哥哥请你吃糖,不过我是男的,你可说我是江大哥的老公。”
站在最后的那个孩子没接,反而提醒其孩子,“不能随便吃江大哥家给的东西。”
“是江大哥的媳妇,又不是江大哥。”其中一个孩子实在太想吃糖果了,忍不住找起借口,“还没结婚,算不上是一家人。”
“是,这个哥哥早就上了江大哥家的族谱了,我年参加祭祀的时候看见了。”因为很喜欢吃柚子,所很早就认识了那个字。
几个孩子在陆柚面叽叽喳喳的,扎堆的小麻雀一样争执起来,陆柚却是一头雾水,问提到族谱的那个孩子,“你说年见哥哥上了族谱,你知道哥哥叫么吗?”
“陆柚!”
“陆柚。”
的姓名被后两声唤起,一道是那个孩子,另一道是怕无聊过来陪伴的江鹤川。
孩子像是见了猫的老鼠一样四散离去,陆柚的疑惑没能得到回答,气恼地鼓鼓脸,将头扭到一边,留给江鹤川一个卷毛后脑勺,“你把小孩都吓走了。”
江鹤川有不好意思,抓了抓陆柚后脑勺的头发。
陆柚问起:“我没在村子里看见有学校,怎么会说普通话的?”
“去镇子里。”江鹤川当初也是这样过来的,翻山越岭,只有到镇子上才有学上。
陆柚知道江鹤川口中的那个镇子在哪,“那也太远了。”让想起陆老爷子聊天时,老爷子总会说当初上学路有多艰难,又是翻山又是越河的,现在看来,里面不一掺杂了夸张的分。
有江鹤川陪在身边,孩子一时半会肯不会凑过来了,陆柚让江鹤川扶着回去,作为奖励,往江鹤川嘴巴里塞了一块糖。
因先感受到的那种熟悉感,陆柚没有选择坐着,而是让江鹤川带着在院子周围随便转转,走了两步,还是没能忘记刚才的事,“我想看看你家的族谱。”
陆柚说看,江鹤川就给了,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陆柚想象中的心虚反应完全不同。
看族谱并不是像翻书那样随便拿到手里就看的,进行一系列的仪式,先简单的上两炷香,再静心半小时,把手特的药水洗干净才能看。毕竟是陆柚提出看的,虽说觉得麻烦也不好临时后悔,按捺住性子做了。
好不容易完了,等看到那所谓的族谱,心中无语。
看不懂。
是苗文写的。
但刚才那仪式都做完了,总该给点面子翻一翻。陆柚为了让自己刚才做的看起来没那么像是无功,还是像模像样地看了看,结果还真让看到了意料之外的内容——的名字,羊皮纸页中唯一的汉字。
相当稚嫩的笔触,是孩童才能书写下的文字。而且很明显经历了岁月的沉淀,被风化过,看起来有灰扑扑的,不是最近才书写下的。
或许是陆柚盯着那两个字发呆的时间太久了。
江鹤川问:“怎么了?”
陆柚指指的名字,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震惊表现得不够明显,“我的名字。”
“嗯,我写在一起。”
陆柚往旁边瞟了一眼。这么说起来旁边的名字就是苗文写的江鹤川?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的名字为么会出现在上面,谁写的?”
谁知听到这个问题,江鹤川表现得比还惊讶,“你写的。”
陆柚重新问一遍:“谁写的?”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江鹤川的回答保持不变:“你,陆柚。”
“我么时候写的?”
陆柚蹙眉,记性有这么差劲吗?而且这个字,也不是的字,从六岁身体好起来之后就开始跟陆老爷子学书法了,那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