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几日面面相觑,先后给出答案,“我赌不到一年。”“我觉得超不过三个月。”“陆少之前有一辆特别喜欢的车,也就才开了两个月就腻了,所以我赌两个月。程少你呢?” 程知意嘴角上扬,直接给陆柚打了电话。 嘟了两声后,接通。 “喂?” “我们刚才在打赌,打赌你对那个男朋友的兴趣能维持多久,你知道我猜多长时间吗?” 那么无聊?陆柚起身,走出店外活动了一下筋骨,顺着好友的意思追问:“多长时间?” 程知意胳膊担在沙发靠背上,“一个月,赌注是我从国外拍卖会买下来的红宝石戒指。” “红宝石戒指?”陆柚终于想起,“如果我没记错,你好像说要送我来着,这就用来打赌了?” 程知意低笑,“我赢了,不就还是你的。” “……我尽力吧。”陆柚也没多想要红宝石戒指,只是刚好想起来就提了一嘴,他扭头看向仍在店内试衣服的江鹤川,看到自家男朋友身边多了个人,当即眼睛一亮,兴致勃勃,“不和你说了,我男朋友正在被人搭讪,我得去宣示一下主权!” 通话猝不及防的结束,程知意皱眉。 刚才两人的通话是外放,所以大家都听到了,但没有一个人能拿准陆柚的意思,“如果我没听错,陆少刚才是不是说他会尽力?尽力是什么意思,陆少是要在这个月里分手?” 要说想分手那也不像,毕竟,“陆少还要去宣示主权,这像是要分手的样子吗?” “难道陆少已经彻底陷进去,理智上想要分手,但已经……” “闭嘴。”程知意语气不善,“柚子没那么在意那个男朋友。” 不被在意的江鹤川正蹙眉。 他换完衣服出来听店员说陆柚出去接电话了,就打算站原地等人回来,结果就有人像苍蝇一样凑了上来,满眼垂涎,塞了张名片过来说:“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感兴趣的话可以打电话,你知道闻乐吧,他就是我手底下的艺人,我一手捧起来的。你只要像他一样听我的话,乖乖的,也能火到那种程度。” 令人作呕的嘴脸。 江鹤川撕掉名片,言简意赅:“滚。” 上前搭讪的人顿时怒不可遏,旁边的店员冷汗都要掉下来了,“先生,您选的衣服已经打包好了。这位先生是陆少的男朋友,请您放尊重一点?” “谁男朋友?” “我男朋友。”陆柚推门而入。 送上门的好机会,天知道陆柚等这个机会等了多久。 他给自己写的热暴力条例中,其中有一项是不分场合不看眼色的吃醋,本来以为应该挺容易的,毕竟江鹤川长了那样一张招蜂引蝶的脸蛋,结果比想象中要困难许多。 首先江鹤川与人的交际实在太少了,大学也不像初中高中那样有那么多交朋友的契机,再加上没谁不知道江鹤川是陆柚的男朋友,除非是脑子有问题,觉得自己日子太快活,才会冒着得罪陆家的风险去撬墙角。 陆柚沉下声线,走到恋人身边,抱着胳膊,“你这是在趁着我不在,撬我的墙角?” 搭讪的男人并不是本地人,并不知道眼前容貌姣好的青年是谁,不过他最基本的脑子还是在的,从周围人同情的视线大概判断出自己得罪了绝对不可以得罪的人,方才的嚣张气焰收了收,“误会,完全是误会。” 男人重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出去给陆柚看,解释道:“我看他的长相很适合当艺人,所以塞了名片,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陆柚垂眼,在名片上面看到了光武娱乐公司的商标,或许是真的,不过他要是那么容易就接受这种说法,那还叫无理取闹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的男朋友出现在大荧幕上,去卖什么单身人设,或者去拍戏,和其他人拥抱接吻?这可不行。”陆柚下巴微抬,表现出十足的傲慢,偏过头看向一直没时机插话的江鹤川,顺手抓住了江鹤川的领带,稍微用力一扯,抬眼与之对视,放轻了声音,“我会吃醋的。” 说完松开手,陆柚重新看向面前的经纪人:“我的恋人别说是当艺人,就连和其他人说话,多看人一眼,都不行,知道吗?” “知、知道了。”那个经纪人额头上的冷汗都要流下来了,也怪他当顶级经纪人太长时间,有些飘了。 男人灰溜溜的离开,陆柚重新坐回沙发上,让江鹤川继续换衣服给他看。 表面上看起来淡定非常,实际上脚底下已经尴尬地扣出三室两厅。对不起,他实在没有演戏的天分。刚才那话与其说是给经纪人听,其实是说给江鹤川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