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哦。 “江栩。”金家月喊他名字,语气里带有明显的无奈,“你真是个呆子。” 江栩亲金家月的嘴:“不好意思。” 金家月也不是真的生气,捧着江栩的脸,任由对方在自己脸上小鸡啄米似的亲来亲去,吻技一点也不好,亲人全凭本能。 就这么亲了一会儿L,金家月在江栩怀里翻了个身。 江栩不敢将自身的全部重量压到金家月身上,不得不撑起一边胳膊,他的吻刚落下去,金家月嘴里就发出一声闷哼。 与此同时,一股浓郁的oa信息素从金家月身上分泌出来。 在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包裹下,江栩头脑发胀,不停用牙齿磨着金家月脖子下面的皮肤。 混乱中,他的手不小心撑到了金家月的后腰上。 金家月仿佛受到刺激一般,闷哼声加重,他撑着双手抬起上半身,一只手顺势从后圈住江栩的脖子。 江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可能是热血上涌,也可能是被金家月的信息素气味冲击得辨不清方向,他忽然一把掐住金家月的胳膊,往上抬高并固定在半空中。 金家月意料不及,想挣扎却挣扎不了:“江栩?” 江栩往下埋头, 伸长脖子绕到金家月胸前。 金家月还没反应过来江栩要做什么,就感觉到一阵细微的痛,他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倒吸一口凉气。 江栩咬得不重,但也不轻。 那地方本就敏感极了,之前金家月不说,是没好意思说,这会儿L冷不丁被咬上一口,金家月整个人都颤抖了下。 “江栩。”金家月抖着声音开口,“你先松开我的手。” 可惜这个时候的江栩压根听不进去,非但没放开金家月的手,还直接将手掰到身后。 在这样一串动作下,咬的力道加重。 金家月吃疼地嘶了一声,双手都被禁锢,身体前倾,这样的情况让他避无可避,毫无征兆的,泪水簌簌而下。 然而从他身上分泌出来的oa信息素没有一点减少的意思,还越来越浓,不过几分钟,就浓郁得几乎填满整间卧室,连空气净化器都发挥不出太大的作用。 被窝里全是两人的汗水,打湿了床单被褥。 江栩的手不知道撑到哪里,摸到了湿漉漉的一团。 除了两人的汗水,还有别的,黏腻地混在汗水里,不知道是金家月前面出来的还是后面出来的,也许两样都有。 江栩让金家月趴回床上,摸了一下对方额头,全是汗水,头发都被打湿了,他凑上去亲了亲:“家月哥。” 金家月把泪水全部擦在了枕头上,张着嘴巴,许久说不出话。 缓了一阵后,他才说:“在衣柜的抽屉里。” * 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赵酌还没睡觉。 他是想睡,团在沙发上已经打了第十几个哈欠,可坐在他对面马子闫两人一直絮絮叨叨地抱怨个不停。 好不容易逮着那两个人歇气的空档,赵酌连忙开口:“我都让你们少说那个江栩了,你们不听,还一直拿他和姜霍的儿L子比较,金家月那么护短,不报复你们才怪,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一个多么小肚鸡肠的人,连他公司里的那些高层都不敢惹他,生怕被他盯上,你俩倒好,专往他的枪/口上撞。” 马子闫的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已经哭了一个晚上,不是因为在金家月和江栩那里吃了闷亏,而是他爸知道了项目被搅黄的事,气得拿着衣架抽了他好几下,痛得他差点就看到自己的祖奶奶了。 看着赵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马子闫恨得咬牙:“你还好意思说我们,不是你带头说那个江栩的吗?以前也没见你少说金家月的坏话啊,怎么现在不说了就好意思教训起我们来了?” “……”赵酌心虚地抓了一下头发,想了想才说,“可事情都发生了,你们还想怎么样?话说在前面,我可不会帮你们报复回去,金家月不是好惹的人,我还不想被他盯上。” 马子闫冷笑:“瞧你怂的。” 赵酌挺了挺胸膛,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你不怂会灰溜溜地跑来找我抱怨?” 马子闫:“……” 气氛变得 焦灼起来,赵酌和马子闫的脸色都十分难看。 最后,还是另一个oa出来打圆场:“好了,赵酌,我们又不是来找你商量怎么对付金家月的,我们是想说小群里是不是出现间谍了?” “……✆()_✆” 赵酌闻言,瞬间从斗志昂扬的公鸡变成了一只鹌鹑,他缩起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