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等东溟子煜晚上回来,就跟他说了白天参加宴席的事。 “去参加宴席的都是达官贵人,管事排好座位后,会让当家主事的过目的,这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东溟子煜解下腰带,搭到架子上,道:“太子妃娘家婶子和秦家一个儿媳妇是表姐妹,而且,太子妃不是想给她妹妹和五郎保媒,被咱们拒绝了吗?” 上官若离将他的家常袍子拿过来,冷笑一声,道:“这就恨上了?” 东溟子煜将家常袍子接过来,放到一边,搂住她,“先不换,咱们温存温存。” 上官若离半推半就地推了他的胸膛一下,问道:“今天有喜事?” 东溟子煜笑道:“明天你就出发回柳林县,夫妻小别,自然要胜新婚。” 上官若离伸手描绘他的眉眼,嗔笑道:“别糊弄我,你这喜色都在眉梢眼间呢。” 东溟子煜做了一辈子上位者,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早已炉火纯青。 只要他不愿意情绪外露,基本无人能看出来。 但,最熟悉他的上官若离除外。 当然,也不排除他在上官若离面前,放下心防,完全放松自我。 上官若离掐了他的腰一下,道:“快说呀。” 东溟子煜用手指点点自己的唇,“亲一下就告诉你。” 上官若离轻笑道:“幼稚!” 这般嫌弃着,还是送上自己吻,想着来个蜻蜓点水就行了。 谁知,东溟子煜一把按住了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上官若离搂住了他的腰,深情回应。 东溟子煜解开她的衣带,将她的衣裳褪下来。 上官若离的唇没离开他的唇,配合地松开他的脖子,垂下手臂,让衣裳滑落到地上。 用同样的方式,将东溟子煜的外袍脱下来。 于是,两人边吻,边帮彼此脱衣裳,滚到了床上。 一翻恩爱缠绵后,两人都有些力竭,气喘吁吁地躺在哪里,缓和激情的心跳。 东溟子煜揉捏上官若离的饱满之处,道:“我有可能要升官了。” “噗!”上官若离笑了出来,“你都是做过太上皇的人了,还在乎升官这样的事?” 东溟子煜也笑了,“能少给一波人行礼磕头,不好吗?” 上官若离往他怀里靠了靠,道:“那给你升什么官儿?” 东溟子煜道:“工部尚,现在的工部尚书身体不好,提出告老了。” 上官若离笑道:“正三品啊,你这算是连升两级了。” 东溟子煜亲了她汗涔涔的脸颊一下,道:“等诰命下来,以后你可以名正言顺地称夫人了。” 本朝规定,只有三品及以上的诰命,才能称呼夫人。 但也不是强制,所以有时候为了表示尊重和奉承,也有人称呼三品以下诰命为夫人的。 丈夫为自己挣体面,上官若离当然很高兴,又赏赐了他一个回合。 在睡着以前,提醒他道:“我回柳林县,你自己在京城可仔细些,别回来给我添个妹妹!” 东溟子煜轻笑道:“不放心就每晚来空间,把我掏空榨干。”上官若离也笑了,“我不放心的是别人!不光你小心些,还得防着皇上、太子、太子妃他们算计四郎和五郎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