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时候,萧澜渊却已经转向了傅昭宁,语气一转,听着就温和关切。 “宁宁,你先去洗手,我在这里等你。” 傅昭宁点了点头,“你先和安大夫去前院吧,别在这里待着了,等会儿我全身消毒之后再去找你。” 全身消毒怎么消? 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疑问,但他们也都识相地没问题。 萧澜渊让十一白虎他们抬上了安年,去了前院,全程再没有回头看福运长公主二人一眼。 “隽王!咳咳咳——” 福运长公主喊着隽王,又一阵咳。 傅昭宁看向她,“长公主回屋去吧,我洗了手马上过来给你扎止咳针。” 她这也不是以德报怨,是因为福运长公主 要是真的在这里出事,会给他们惹来不少麻烦。 至少在她眼前不行。 福运长公主眼睛都噙着泪,她倒是很想说,不要你狗拿耗子假好心,但是咳得实在是难受,让她直接就弯了腰。 傅昭宁进去洗了手,傅晋琛看着她,笑了笑,明显是心情好了不少的样子。 “怎么了?”傅昭宁有些莫名。 “我倒是没有想到隽王还有这一面。” “你好像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傅昭宁说。 傅晋琛点了点头,“确实。不过你还是要继续保持自己的初心,他再好,你也不能完全失去自己,因为男人的心,谁也不敢保证多久不变。” 他这些年也见过不少原来恩爱两不疑的夫妻,没过几年就变了心的。 女子终归是无可奈何的。 傅昭宁笑了起来。 “其实男女都一样,人心易变,不分男女。不过,感情里还会有责任感和忠诚,有自我约束和经营的能力,端看各人。放心吧,我不会一头扎进感情里的,就算是在感情里受了打击,我也不会崩溃。” 傅昭宁展颜,眼神熠熠生辉,自信飞扬。 傅晋琛放下心来。 而福运长公主这个时候却觉得天似乎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