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当然没有这么矫情,为了吃点桔子还要千里迢迢去运过来。 “不用,以后要是有机会,我亲自去吃,那才叫新鲜呢。” 结果她这么一说太后和金嬷嬷都笑了起来。 这个也厉害,还自己千里迢迢跑去南边吃桔子,虽然可能她是开玩笑的。 但是她没有这么折腾萧澜渊,让太后心里欣慰。 她看着萧澜渊,总是觉得有些可惜。 也不知道他的身子能不能好了,还能不能和傅昭宁圆房。 总要有个孩子吧? 子嗣需要的啊。 她昨晚让金嬷嬷仔细地观察过傅昭宁,果然看出来她还是个清白之身,走路坐姿还是姑娘家家。 金嬷嬷在宫里这么大半辈子,在这方面眼睛很毒辣的,仔细观察能够看得出来。 所以太后也才相信萧澜渊的话。 他们两个没有圆房虽然很是可惜,但太后对傅昭宁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像傅昭宁这种出身,爹娘与萧澜渊又有那些仇恨在,她嫁入了隽王府,那还不得赶紧巴着萧澜渊? 一般姑娘都会赶紧想尽办法跟他圆房,然后怀上他的子嗣,真怀上了那她的保障也就大了。 照着萧澜渊现在这么在乎她,也不是 不可能。 可没想到都成亲快一年了,傅昭宁还是清白身。 看来她是真的顾忌着隽王身体,怕他折腾坏了。这样才是真正对隽王好,真的把他放在心上呢。 太后表示十分欣慰。 “你把桔子都拿过来了,皇上没有生气?”太后不免好奇。 “他不是向来都说对本王好吗?本王既没要他金没要他银,没要他兵权没要他宠妃,只不过区区几个桔子,口腹之欲的东西,他为什么要生气?” 萧澜渊还很是讶然地反问。 在外面候着的青一嘴角一抽。 王爷您说这些话到底亏不亏心啊?刚才咱们走后,御书房里明明就传来了砰的一声,很是吓人,那难道不是皇上暴怒之后砸的墨砚? “你就惹他吧。” 傅昭宁压低声音跟萧澜渊说了这么一句。 也不知道萧澜渊怎么胆子就这么大,不仅不怕皇上,而且还时不时地招惹他,让皇上暴怒。 “无妨。”萧澜渊回了一句。 太后看着他们说悄悄话,赶紧说,“你们早些出宫去吧,回王府再补眠,在宫里待久了总归不舒服。” 傅昭宁放下了筷子,“我给太后针灸,然后开个方子。” 想了想,她还 是转身取了颗养心丹出来,递给了金嬷嬷,“这个是我自制的养心丹,太后看看要不要吃,嚼着吃或是掰小了温水吞服都可以。” 她没有直接拿给太后,当然也是因为怕宫里的阴私事多,太后估计不敢随便吃别人递过来的药。 金嬷嬷接了过来。 萧澜渊看了一眼,却是淡淡地说,“本王都是仰仗着宁宁制的药才能活到现在,养心丹功不可没,宫里都没有一种药能够比得过它,一颗价值千金。相信再吃,吃了之后就不要有什么不好的症状都赖到这药上。” 他这么说,金嬷嬷的动作就是一僵。 隽王话说得当真没有半点委婉。 傅昭宁忍不住伸手悄悄地在他腰上拧了一下。自知道太后其实一直护着他,傅昭宁对太后还是难免多了几分好感。 而且太后要是没有像以前那样装着刻薄冷漠不可接近,神情就变得慈祥了些。 至少现在看来是。 年纪大了,看起来也不过是个老妇人。傅昭宁还真担心萧澜渊说得这么冷漠无情会伤了她。 终于还是心软了啊。 太后却不在意的样子,朝着金嬷嬷伸了手。 “拿来。昭宁可是神医,还是季老的关门弟子 ,她制的药,哀家有什么不相信的?” 她又问傅昭宁,“现在就吃行吗?” 傅昭宁点了点头。 太后直接就把养心丹放进嘴里,慢慢嚼了起来。 她眼睛一亮,还对傅昭宁说,“还挺好吃?怎么嚼起来跟黑芝麻丸一样?” 傅昭宁差点笑了。 “就是药材,不过因为要中和里面的一味苦药,加了一点儿蜂蜜。但量极少,怎么竟然还好吃了?” 但是她突然就想到爷爷了。 爷爷最后病重那些日子,她听护士说,爷爷吃着她找人拿的偏方制的中药丸,竟然